而碰巧,沈季钰很喜欢这样的嗓音,浸入耳廓,烫了心跳搏动的胸口。
年轻的总裁没再顾得上放置药剂,坐在地毯上,长腿交叠,手机屏幕散发出荧光,投向那张薄红依旧的脸庞。
他还想多听一些席延的声音。
沈季钰微微喘息,犯规地发去消息,仗着身体不舒服的状态索取更多。
[线条]:他说没关系。
[线条]:听了你的声音有好很多。
[线条]:还问你为什么会觉得他可爱。
那边的席延只能看到文字,听不到声音,但病恹恹的小白狗实在太贴合此刻的oga了。
只是他不知该如何回应。
总不能形容对方像这只可爱的小白狗。
席延呼出雾气,紧绷的神经稍有缓和,至少对方能问这些,说明情况确实好上一些。
但他还是不放心地问:“听我说话真的能稍微安抚到他么?”
[线条]:嗯。
席延又道:“需要我再说些什么?”
[线条]:什么都可以。
席延顿了顿:“稍等。”
他显然也没有经验,边说话边打开浏览器,搜索起相关症状,发现有医生给出相同的建议。
像他这样临时标记了他人的alpha,通过言语安抚,确实能让状态不稳定的oga感到好一些。
至于说些什么。
席延越往下看,越没法在开放式的区域待着,转过身,走往浴室,置身于空荡狭小的空间才不觉羞耻。
席延很认真地说道:“抱歉。”
“我所了解的那些安抚话术似乎不太适合我们的关系。”
“我现在在国外,下周回国可以跟你见面,至于我的信息素,我可以想办法空运送到你身边。”
信息技术时代来临,对于信息素的采集、真空储藏,再转运的技术,是完全可以办得到的。
只是——
普通人通常不会做出这般思量,更直捷了当地做出承诺,只因不好说出类似于“宝宝”、老婆”这般亲密称呼的言语安抚。
在隔壁卧室的沈季钰怔了好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