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回到这个时空段,赛诺算是明白了,就像他逛虚空看到的一篇文章说的那样,老婆要从学院养起。
但提纳里显然没相信他的鬼话,他现在看见赛诺就尾巴发抖,腿发软。
果然有些记忆是不可磨灭的。
提纳里还是决定和赛诺说实话:“抱歉,你可能得回自己的寝室住。”
赛诺:“我告诉你秘密了。”
提纳里心说,那能叫秘密吗?!这种事情说出去也不会有多少人信好不好!
偏生少年唇角紧抿,赤红色的眼眸像只可怜的大胡狼,恍惚间还能看到耷拉下去的狼耳和狼尾。
提纳里默默咽下伤人的话语,“你洗了澡吗?”
赛诺摇摇头。
提纳里面如死灰,自暴自弃道,“你去浴室洗吧,不洗不许留宿。”
赛诺点点头,乖巧地去了浴室。
浴室里渐渐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提纳里瘫倒在床上,有些困惑地想自己到底为什么,能给赛诺一次次容忍的机会。
如果是教令院的其他人,怕是连进他宿舍的胆量都没有。
哪像赛诺,偏生长着一张木头冷脸,还是第一个敢抱着枕头找他陪睡的。
教令院里也不乏喜欢赛诺的小姑娘,即便这家伙从早到晚冷着一张脸,年年的院草评定他总是在素论派榜首。
无可撼动的地位。
提纳里叹了口气,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脑子一抽会答应赛诺留在他的宿舍。
现在好了,他倚靠在床头,坐立难安,连睡前最喜欢翻阅的书籍都看不进去。
耳边传来的水声终于结束了,赛诺裹着浴袍,松松散散地垮在腰间,再掉下去一些隐秘之处就会暴露在空气下。
提纳里看的脸颊发红,“好好穿浴袍。”
赛诺不解地盯着自己看了看,这和他在沙漠的穿着不是差不多的吗?
只是刚洗完澡后头发湿漉漉的,“提纳里,你有吹头发的机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