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苋汀摸着肚皮自己去觅食。
想起什么,摸了摸口袋,哼,她要找睿智的研究生安慰一下受伤的心灵。
但是口袋里什么都没有。
她不信邪,脑袋都快伸进口袋里,翻翻找找,只有今天课堂上季言矜吃剩的糖果包装纸。
……哪家的神仙啊,上课还要嘬糖。
幼稚死了。
找不到联系方式了,温苋汀砸砸嘴,略显遗憾地掏出糖果包装纸,用手沾了一下,放进嘴里尝尝味,甜丝丝的,她也有点想吃糖了。
……
不远处,几个戴着时髦线帽的男生痞子样地站着,围成一团,指着温苋汀的背影说说笑笑,时不时发出一两声猥琐恶心的笑声,垂涎的目光仿佛都要穿透距离搔到女孩子身上。
寸头男人舔舔唇,“啧,季言矜是不是没种啊,压了都还不上,暴遣天物。”
“这不废话咯,不上肯定是没种咯,那女的海大校花,身材样貌样样不缺,不上不是男人……”
几人笑得肆无忌惮。
手握相机的女孩嫌弃的睨一眼他们,撇撇嘴,站得远了些。
黄毛男人吸一口烟,朝着女孩面颊吐出萦绕的烟雾,“怎么?喊我们来,又看不起我们?”
旁边的几人也瞬间沉下脸。
女孩赶紧赔笑,“黄哥,哪有的事啊。”
心里却骂开了,什么货色,给她舔鞋都不配。
如果温苋汀回头看一眼的话,就能够认出来,相机女孩赫然就是之前运动会和她发生冲突的那位。
丢尽了脸,最后落荒而逃。
而黄毛男也就是之前在球场故意撞季言矜的外校生。
好家伙,仇人聚一起了。
黄毛一手捏烟,一手拍了拍相机女孩的脸颊,吐泡口水搓鞋底,“不管你心里有什么,这两天,都给我收着点,仔细你的皮,给你扒了!”
女孩不敢出声,倒是旁边的寸头男站出来说好话。
她揪着相机带,手心搓出汗,忍了忍,转移开话题,“什么时候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