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歹徒藏在表妹的衣裙之下,那可如何是好?”
徐笙,“……!”
特么的,池景州还是不是人啊!
更过分的是,她的裙摆被剑鞘探着高高的撩起来,徐笙都可以感受到摩挲在肌肤上的冰冷触感,往她的腿上爬,她站在他的身前就像是被审问的囚犯。
她做事什么时候变得有条有理了?池景州冷着脸,“表妹知道的,吾兄也是担忧你的安危。”
“别放狗屁。”
皇城司的铠甲代表的事执法严明,但是他那深灰色的眸子里却尽显着斯文败类。池景州说:“表妹怎能骂人呢?”
“那你怎能这样对我!”
等着她爆发,等着她对他歇斯底里的,他就觉得爽快了?
池景州就是不想她快活,当真真是可恨的不行!徐苼咬牙的问,“你今日便是这般羞辱我,就不怕往后余生我都赖着你!”
池景州挑了眉,问了一句,“表妹,你拿着吾兄给的银子在外逗书生?”
吾吾你个头啊!还有完没完了。徐笙真的有被气到,没好脸色的,“买衣服的银子是爹爹给的,和你没关系。”
池景州挑了下眉,“舅舅怎么会给你银子?”
徐笙两手抱胸,回道,“我和爹爹说你骂我丑,他自然会给银子了。”
池景州奇怪,“我什么时候说你丑了?”
“那你也不是从来没夸过我好看。”这么一听还有戏?徐笙琢磨着便也让他知晓自己的心事罢,总不能万事都她一个人扛,“表哥,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他侧眸看她一眼,室内安静。
尽管这个小孩儿从年幼说的最多的便是,表哥我讨厌死你了!要么就是指名道姓,池景州,你还是不是人啊!从未,有这么一次,会像是今日这样。
很好,都开始攻心为上了。给他闹这一出。
“把衣裳穿好,今天的事我不和你计较了。”
徐笙用着那一双多情的水杏眼,牢牢的盯着他。甚至开始大胆的扑上来,揽着她的脖颈儿,娇滴滴的说:“表哥,苼苼好像真的喜欢上你了。”
那游走在花花丛中的小公爷像是想也不想的要拒绝她,池景州扯了扯嘴角:“表妹,男女授受不亲啊。”
“你见着我不穿衣裳的时候,就怎么没想到男女授受不亲了?”她很是不高兴的说。
眼前的小娘子肌肤凉的如夜明珠,他无心多看:“那我总不能致表妹的安危于不顾。”语气却依旧玩味儿。
这事,总要有一人先明,她自认不是花花公子的对手。徐苼伏在冰冷的铠甲之上,丝丝入骨的凉,她瑟缩了下肩颈,“我不许你去相看宴,不许你夸其他小娘子好看。”
少年人却是轻笑出声:“你就是顽劣,难不成我这一生只能看你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