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池景州对他的了解,他可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人!
但这人若换成是徐苼这样娇滴滴的小娘子,池景州皱起眉来,他素来最厌恶旁人惦记他的东西。
徐苼扭头,对着肩膀处吹气,直到外头传来脚步声。她以为是那歹徒回来了,很是不满道:“我还没上好药,你出去!”
“徐苼,你是同哪个说话?”黑暗里传来一个沉静的声音。
她抬头,看过去:“表哥!”
这身形,这说话声,不就是那小公爷!
池景州看着徐苼那生龙活虎的样儿,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下了。他上前,一巴掌打翻她手里的瓷瓶:“什么人的东西你都敢用!”
清脆的一下落在徐苼的手背上,将她打懵了,徐笙含着泪哭戚戚的盯着他:“池景州!你有什么脸骂我!若不是你在外结交了仇家,我如何又会落到这份上。”
这么一喊,那是郁结了一夜的委屈全部爆发。
她越发哭的梨花带雨。
池景州静静的看他,心下松一口气,先前的担忧不过虚惊一场。
“你都没反应么,还是不是人啊!”徐笙推他一把。
下一瞬,他就抱了上去,池景州看着那披散着乌发美得惊心动魄的脸:“方才那下似乎是有些打重了?”
“池景州你是不是狗啊!”小娘子骂骂咧咧,问候他祖宗十八代。
滚烫的指腹擦过少女的面庞,抱着她,池景州不想放手:“好了,你莫再哭了。”但这小娘子不仅有力气骂人,还一牙口就咬上来。
徐苼含着他的脉,厮磨着……
第章
“名节事大,为其遮掩一二,过今日后我将与你议亲。”
但若是徐笙不同意,他也不会强求,池景州静默的站在她边上把打算说了,“你若是觉得不合适,过了两个三月,再与我退婚。”
徐笙听的有些呆,还有这样的好事,“景州哥哥的手真热,莫不是因为我太冷了?”贴在自己的脸上磨蹭。
这举动,让他猜不出,她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只是不见一日罢了,他便有了种掌控不住她的错觉。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山洞内晦暗无光,池景州的脸上有了一丝压抑已久的急躁,他轻扯着嘴角问,“徐笙,你是何用意?”
“可我刚被人掳走。”徐笙的语气有些娇,“若传出我俩的婚事,别人会觉得是我逼迫了你。”
他望向她的目光停滞住。
“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