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推到案上去,打落帽子,乌发披下。
事情的走向就变了味。
“笙笙,快告诉哥哥,你找我做什么?”池景州的嗓音有些?热,也有些?燥,“不说么?”
徐笙死死的咬住唇。
自?己算是被他计算透了,她所做之事,与他而言不过是顺水推舟。
内侍的衣裳扯落,露出里头的白色中衣。她半仰着脖子,底下的玲珑若影若现,“你到底是喜欢我这身?子,还是我这个人?”
这关键时刻,说这些有什么趣味。
“怎么都是你,哥哥稀罕死了。”
说起来,这还是头一回?,就算他还是国公府小公爷那会儿,徐笙也没主动找过自?己。更别提,乔装打扮,被他这么一握腰间就像是要断了气。
“我不可以来么?”她额头出了汗,声音也跟着喘。
“自?然是可以。”池景州将人抱紧,嘴角勾了勾,溺毙在她的温软里,“福宁殿,便是你我的新家。吾欢喜你来。”
徐笙就有点漫不经心。
她的家,这话他先前是小公爷的时候也说起过。想来的意?思是,他在的地方,便是她的家。池景州有多少东西,也有一半是属于她的。
案子上?的笔架,滴溜溜的转了个圈,被推到底下去了。
池景州攥着她的腰肢,望着她水雾般的眼?,说,“不止是福宁殿,吾的怀抱也只属于笙笙你一个人的。”
竟然是如此的荒唐。
明知道,他作?为官家不可能只会有一个女人。可是这还,听在耳朵里,还是很诱人的。
徐笙的小脸就红的不行,又恐福宁殿里头的阵仗闹得太大,把外头的人都引过来。
长寿一拉,就落入帝王的怀里。福宁殿的门,也被悄悄关上?了。
事后,他将她抱进了里头的内室。像个贴身女使,伺候她梳洗。
池景州:“吾可是记得你和?盛雪玉的关系不好?。”
不过徐苼说的没错,与池景州而言宣王王妃是谁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