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推理铁证如山,无懈可击,谁要与我辩论?”
与谢野晶子记录的
笔掉下来。
“完了。”太宰治面露绝望,“医者不自医,与谢野医生大事不好。”
江户川乱步:“让国木田把胃药的采购量增加一倍,不,两倍。”
经费从他们俩的绷带钱和零食钱中扣。
与谢野晶子抓过桌上剩下的半杯热水,迅速吞掉胃药,发出活过来的呼气声。
我倒的热水虽然没被舌头痛痛的名侦探接受,但在奇怪的地方发挥了重要用途。
我自信竖起大拇指:“与谢野医生,我就知道你与那些无用的男人不一样,你懂我。”
与谢野晶子:其实……那个……我……
“喜欢与谢野医生!”我振臂欢呼,搂住她的脖子热情贴贴。
与谢野晶子:“没错,我懂你。”
像棉花糖一样软乎乎贴过来的女孩子,拒绝的话根本说不出口。
太宰治:叛徒。
江户川乱步:叛徒。
被两双幽怨的目光注视,与谢野晶子清了清嗓子:“栗子,你的推理很好,下次不要再推理了——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再考虑得全面一些。”
我虚心求教:“举个栗子?”
与谢野晶子:“你既然认为港口黑手党内部存在大量女装癖,因此他们的boss才派遣干部与洛丽塔洋装店谈生意,有没有一种可能,隐藏最深的女装癖是boss自己?”
我:咦!这个设想!
很值得琢磨啊!
我头脑风暴,病床上的两个男人瞳孔地震。
虽然他们知道与谢野医生和森鸥外过去有许多恩恩怨怨……
虽然森鸥外无论如何都算不上无辜……
虽然这样说的确能引导某侦探回归正确的推理道路……
但,森鸥外罪不至此啊!
“我从没想过自己竟有同情森先生的一天。”
太宰治忍不住回忆起在前上司手下工作的峥嵘岁月,他一拍大腿,“我怎么那么高兴呢?”
看见自己以外的人被迫害,发自内心的喜悦遮都遮不住。
扣1佛祖原谅他。
“乱步先生。”我用胳膊肘拐了拐江户川乱步,“我觉得与谢野医生的推理很有道理,我们不能放过这个可能性。”
侦探的职业素养让江户川乱步不能睁眼说瞎话,他应该反驳栗子全然错误的推理,告诉她:森鸥外不是女装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