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他的左脚,早就已经好了。
那自己的玉屏穴和天钥穴为何会恢复,也有了依据。
能让崴伤严重的脚提前这么多天恢复,治好自己的玉屏穴和天钥穴,也不是不可能。
几乎同时,赫连曜想到,如果楚含岫如他猜测那般,拥有这样神异的能力,一旦让其他人知道,为了这份神异能力疯狂的人,绝对车载斗量。
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将楚含岫握在手中。
没有人能够保证自己不会患病,没有人能够保证自己不会受伤,每个人都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苍老。
楚含岫是能够让他们从生死里超脱的良药。
不过现在这些都只是猜测。
如果楚含岫痛感异于常人,也不是不可能出现刚才那般的反应。
从不无的放矢的赫连曜想到易戚,准备从家宴上离开后,就让他多多注意楚含岫左脚上的伤。
易戚内力没有自己深厚,只有特意地将内力凝聚到双眼,才能发现这微不可见的异常。
——
玉春烧的威力不小,楚含岫跟赫连泽顺着莲花池走了一圈,回来后老侯爷已经在让众人散了。
脑袋并没有清醒多少,甚至更晕乎的楚含岫点点头。
是该散了。
他该回去睡觉了。
要是再喝,他就不是晕乎,而是醉了。
一只手拿着手杖跟赫连泽赫连静等同龄哥儿挥手,一只手被夏兰扶着,楚含岫慢慢地回到存曦堂。
夏兰自不能让他就这么带着一身酒气睡觉,让他在屋内坐下后道:“少爷,你先坐会儿,平安已经去净室倒热水了,您洗漱了再睡。”
边说,夏兰边让他把脖子仰起来,给他解领口处的扣子。
酒意催生之下,楚含岫白皙柔腻的脸庞犹如涂了一层薄薄的胭脂,眼睛也不复平时的蓬勃的少年气,而是带着几分慵懒。
他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