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梦一步三回头。
她怎么能不担心,就算温樾母亲出事的时候她也没见温樾有那失魂落魄的样子。
帐篷外,她实在不放心地停下脚步。
她侧着耳朵,听到了温樾似哭了的嗓子。
“秦峥。”
这是个她从来没听过的名字。
……
陈思梦的心脏咚咚直跳,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也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
帐篷布很薄,能防风防雨就不错了,隔音是根本不可能的。
……
深夜了,周围安静下来。风吹过,偶尔带着像是鸟儿叫一样的响,凤鸣凤鸣也是由此来的。可这被称为大自然奇迹的回响在此刻却像是鬼哭狼嗥一样的要人心惊胆颤,陈思梦屏住呼吸,依稀间,她听到温樾带着啜泣地哀求。
“求你了。”
“求您了。”
?!
听着温樾的语气的说辞,又联想到她种种反常的反应,陈思梦几乎立刻就脑补出了几百字的小作文,她甚至都能想到对面那丑恶的嘴脸,呸,还男神,去他奶奶的神。
血气上涌,陈思梦拧紧拳,酒精作用,她大步流星地就要回帐篷里替温樾撑腰。
从里面看不觉得,可外围一绕就觉得这帐篷忒大了些,主要是绕着帐篷周围摆了一圈的石头木头做固定,既不好走还绕远路。陈思梦扶着帐篷边,边回去边留意着里面的动静。可奇怪的是从刚开始起里面就没声音了,连烧烤那边的叫嚷都能传过来,这里面却不见一点儿响动。
她琢磨不透,纠结着呢,却耳朵发痒一般的又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动静。
陈思梦不禁瞪大了眼睛。
她不敢确定,可她的潜意识里已经确定了。
那声音……
是在床上才会有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