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既然你被人盯上了,更不能妄动。现在他们只是怀疑,并无实证,一旦让他们抓到把柄,那就麻烦了。把手伸过来。”
阿程依照师父所言伸出右手,燕回立时摸上阿程的脉搏,阿程惊道:“你是说他们怀疑。。。。。。”
燕回皱眉:“但愿是我想多了,就怕是当年的事情被人泄露出去。还记得我教你的乱脉之法吗?”
阿程点头道:“记得。”
燕回道:“你现在就试一遍,我再给你把把关。”
阿程忙从柜子里取出银针,在自己双臂上扎了几针,等了一会功夫,再将手递给师傅。
燕回细细地给阿程两手都把了脉,微微点头道:
“可以了。记住这脉象只能保持小半个时辰,下次智圆来了,你把握好机会,让他帮你诊个脉,去了他的疑心。”
阿程问师傅:“他懂脉象吗?”
燕回笑道:“武功到了他这个程度,这点简单的脉象哪会不懂。
“不过也就现在你内力并不深厚,掩藏下他看不出你身怀内力,等以后功力长进了,万不可随意让人诊脉了。”
阿程连忙答应。
且说智圆回到镇国公府,颇为郁闷。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那燕掌柜似是察觉到了自己的目的,说了半天话始终绕开了那个叫阿程的伙计。
若真是如此,这对师徒或许真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当日开堂审理完肖尧案子后,智圆跟着兰鑫也去了肖尧撞树而死的现场。
可惜什么也没发现,只有那根低矮的树枝依旧横亘在树下。
肖有清见了眼都红了,抢了身边一位衙差的刀就要将那树枝砍去。
周昌连忙将他拦下,这可是证物,砍了还如何查证。
一行人树上树下转了几圈,什么也没发现。
太子和刘照都无法提出质疑,最后只能先散了,周昌着实松了口气。
智圆紧盯着那树枝看了半天,什么也没说,兰鑫却看出了师傅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