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得了啊,礼安,你那名声都臭成什么样了。”沈杬舟也加入到劝人从善如流的行列中。
“是是是,我是不比沈公子深情。”简礼安这话是故意说给他听的,“一个初恋记十年,你这是凹人设还是自我感动呢?”
沈杬舟黑了脸。
感情在他这是最提不得的,偏有些人没眼力见,触碰他的底线。
“你快少说两句吧。”钟聿尘及时打圆场。
“这么紧张干嘛,我们舟可没那么小心眼。”简礼安仍旧没心没肺。
他要是不小心眼,能揪着一个死人不放?
钟聿辰没有揭伤疤的癖好,将话题转移到别处。
豪车、股票、奢侈品,都是孟辞意前所未闻的领域。
“梦梦,成绩出了吗?”沈杬舟突然想起什么。
孟辞意:“出了。”
沈杬舟:“多少?”
孟辞意:“。”
简礼安像听到了天文数字,“哟,学霸啊,够上a大了吧?”
沈杬舟蹙眉。
她上a大,不就意味着会被近水楼台先得月。
握方向盘的手攥紧了些。
这两年来,尽管他无微不至,却还是没把握能胜出。
她停留在岁,他年近,容光焕发的少年比饱经岁月蹉跎的老男人好看得多。
虽然他对他的魅力有着足够的自信,但她不喜欢,就白搭。
把他也定格在岁多好。
他用攒下来的钱带她去迪士尼玩一整天,送她数不清点鲜花,去看没来得及看的极光,炽热勇敢的爱着她。
他至今不明白,他对她的爱怎会被家人当做失智。
强行拆散了他们,再见面时,已是阴阳两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