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是个人!”
哪里是假装就行的?
叶寒峥看着她苍白的俏脸,已经有滴滴答答的冷汗流下,先是嫌弃地嘟囔一句:
“没用。”
而后就在她埋怨看过来的视线里,突然抬手朝她的胸口袭去。
“禽兽,你要干什么?”
江琯清反应极快地抱住自己,怒瞪他的眼神超凶超……可爱。
桀骜男人忍着笑,收回本就速度不快的手,这才道:
“都是禽兽了,你还不敢么?”
江琯清:“……”就离了个大谱!
“嫂嫂要是不敢,我可真摸了!”
他不客气的威胁。
“敢!谁说我不敢?疼的是你又不是我,疼死活该!”
她咬牙切齿地放开自己,又好好地跪在他腿边。
想了想不对劲,又下床去找来一些干净的棉布,再次回到床上垫在他的腿下。
“可别流我一床血,明早我没法跟丫鬟解释。”
“嫂嫂可以假装……”
叶寒峥逗弄她的话还未说完,就听到门口传来规律的敲门声。
“大少夫人,您是身体不适吗?”
是秋静的声音。
往常这个时辰,江琯清早就睡了。
哪怕烛火亮在床幔里面,外面仍旧可以看到一丝光亮的。
江琯清和叶寒峥对视一眼,桀骜的男人无声轻笑。
反正这是嫂嫂的主场,要怎么解释都随你。
就知道这男人只负责惹祸,根本就不会负责。
江琯清无语地横白他一眼,撩开床幔对外面的秋静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