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疼痛却给了薛怀愈发高昂的兴致,修长的玉指勾住了珠带,轻轻一扯,玉珠与亵衣便如秋日里的柳絮一般散落在地。
一室旖旎。
瑛瑛醒来时已分不清白昼黑夜,涧哥儿l已磨着奶娘们将他抱来了正屋,并不顾小桃等丫鬟的阻拦,硬是要进内寝去找瑛瑛。
可内寝里一片狼藉,瑛瑛的身上又满是欢好过的痕迹,怎么好被涧哥儿l瞧见。
小桃正一筹莫展的时候,已亭亭玉立的竹姐儿l出声拦下了涧哥儿l。
竹姐儿l懂了些人事,便把涧哥儿l带去了她的院子里,并告诉他:“娘亲今日累了,应是顾不上涧哥儿l了,涧哥儿l乖一点,自己看书好不好?”
涧哥儿l很黏瑛瑛,也很听长姐的话,闻言便乖乖地点了点头。
因此,瑛瑛也能好好休息一番。
她醒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许氏送来的寝衣藏在了箱笼的最里侧,并吩咐丫鬟们:“千万不要再拿出来了。”
经了昨夜的荒唐之后,她几乎可以断定,她的夫君薛怀有一颗非常闷骚的心,一旦被点燃,就会烧起熊熊烈火来。
她招架不住。
瑛瑛藏起寝衣的前几日,薛怀并未有所表示。直到下月里临近他生辰的那几日,瑛瑛绞尽脑汁地为薛怀筹备生辰宴,还要送他个生辰大礼。
可无论是价值不菲的砚台还是能笔走龙蛇的狼毫、削铁如泥的宝剑,他统统都不喜欢。
瑛瑛纳罕,只问:“那夫君到底想要什么?”
明明竹姐儿l和涧哥儿l只给了他一个吻,薛怀却高兴的抱着儿l女直笑。
到了瑛瑛这里却挑三拣四地要让她送个合心意的礼物。
瑛瑛气恼不已,便趁着安寝时攥住了薛怀的命脉,扬着下巴问他:“夫君究竟想要什么生辰礼物?”
薛怀起先还不肯说,直到瑛瑛痴缠着咬上了他的脖颈。
这时他才支支吾吾地说:“我想……让你再穿一次那镶着玉珠的寝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