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他既是她的阿玛,也会是她的爱侣。
康熙越想心血就越是沸腾。他的唇舌不停地碾磨她的唇肉却犹嫌不够,只见他轻巧的捏住她的下颔,少女就毫无反抗地张开了口。
紧接着他就如同一条灵活的蛇钻进了那道小口中。直到将她口中的津蜜汲干,使巧劲咬了她的唇肉一口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这场暗夜密戏很快就被东方的那一抹朦胧的白掩饰过去。
次日一大早,銮仪卫掌使查到的事情的来龙去脉就放在了康熙的案头。
“这郎佑宁简直是无法无天!”康熙指着奏报道:“竟然早在上任之初就和前朝余孽勾缠不清!你即刻往京中发一道密旨,将郎家上下秘密控制起来,朕要将这些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全部连根拔起。”
“是!”
说起这个郎佑宁就不得不说此人的传奇经历。
此人本是郎大人的庶室所出,且出生时又正逢时局动荡期。是以一出生他就和郎大人失散,直到了八九岁才找回来。
彼时郎大人正室嫡子刚染了风寒去了,正室的夫人又因为生育损伤了身子,再也无法生育,一家人这才着力去找这个失散多年的孩子。
找到后又倾尽家族之力培养,最终得了郎大人荫庇入仕,做到了如今的地位。
若是没有此次黄淮的事,恐怕康熙也不会对他的这段经历有所怀疑。
不过现在,他扬声道:“你找人去郎佑宁当初和家人失散的地方去查一查,看看当年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德全显然也在男人的提点下明白了事情的另一种可能,当即打了个千退了出去,谁料刚退至门外便是一愣。
门外若曦徘徊了许久,还是没有勇气进去。
李德全瞧她一脸纠结,耳朵尖还有些微微的泛红,心中也明白了几分。
他一脸无事地上前乐呵呵道:“您来了怎么也不进去?万岁爷昨日醉酒也才醒呢,这不刚才处理了一些政务,正吩咐奴才去办事呢。要不……奴才去给您通传一声?”
想到还没有消息的巧慧和明枝,若曦狠狠地绞了一下手指:“那就劳烦李公公代为通传一声吧。”
不多时,李德全便出来传若曦进屋。
“儿臣恭请皇阿玛圣安!”
“不必多礼,起身吧。”
康熙看起来异常忙碌的样子,听见若曦请安也不见抬头,这让她有些犹豫要不要现在请皇阿玛派人帮忙找找巧慧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