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永乐郡主没有伤害过她,而且她们不熟,关于永乐郡主的事,秦舒宁听到的都是传言。作为一个饱受传言荼毒的受害者,秦舒宁深刻知道,传言有多扭曲。
“不是吧。”
秦舒宁加了个吧,姜阮没听出来,她又问:“那舒宁,你会放在心上么?”
“我就是想放在心上,也没那个胆儿呀。”
永乐郡主的身份摆在那里,皇子公主都得让她三分,她一个商贾之女,活腻歪了敢得罪她。
正说着话时,秦舒宁脚步一顿,然后她极其自然转身,道:“阮阮,咱们走那条路吧。”
“啊?”姜阮懵懂抬头。
这条路走的好好的,为什么不走啦?
“舒宁!”
一道男声从树后传来。
姜阮呆呆看过去。
一身玄衣的徐展旌,从树后走出来。
“舒宁,我们谈谈。”
“徐将军,该说的,我们早就说清楚了,何必呢?”
姜阮看了看秦舒宁,又看了看徐展旌。
然后,她小声问:“舒宁,你是怕徐将军打你吗?”
秦舒宁:“……”
“姜小姐,人家夫妻俩的事,咱们外人就别插手了哈。走,我带你折花去。”
王子衍蹿出来,要带姜阮走。
上京就这么大,大家都相互认识。
但姜阮不放心秦舒宁:“可我要是走了,徐将军打舒宁怎么办?”
“不会的,徐将军只是脑袋坏了,但心还在。”
秦舒宁:“……”
徐展旌:“……”
姜阮被王子衍连哄带骗弄走了。
四周落花无声,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徐展旌眉眼低垂,似在斟酌怎么开口。
秦舒宁盯着他,看了又看,最终还是没忍住,问“徐展旌,你真在战场上伤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