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手腕动了动,从床上撑起身体,“去爬山,你带我去爬山,我看东边的山头很漂亮,好像有开花树,粉色的,很好看。”
她这次说的更多,好像突然就不气了,忘记了他是怎么在那场侵占里用暴力的,“天气很好,大马国的这两个月都是雨季,难得这几天天气好了,就这两天,我们一起登山吧。”
“你,你要爬山?”薄夜黑眸垂下,很不确信地瞧着她。
“是啊。”她躺的很久,想要立马坐起还有些吃力。
薄夜伸手扶了她一把,怀疑地问,“你不是还在生气吗?”
“没有。”
“你把那些花拔掉了。你在发脾气。”
“拔的时候是在生气。但现在已经不气了。”
“为什么。”薄夜的手掌捏着她的上臂,手指没有立即放开。
余未晚也不抵触他的触碰,双眸平静的犹如清澈湖水:“因为我这几天都在思考。我想过了,事情应该和你没关系,是我冤枉了你。我不应该用钢笔扎你。如果不扎你,和你好好说,就没有后面的那些事。”
“你。。。。。。你真这么想?”松开手指,干脆在她面前蹲下,与她平视:“你真的不生气了?”
“我还有孩子。”余未晚说到这里,扯了一下嘴角,“我试过了,不管孩子。但只能坚持到今天了。”
是啊,孩子。
在他的印象里,这个叫岁岁的孩子,也是她几次挣扎,执意要生下来的。
佣人说她这几天不管孩子,但那是她的骨肉,她真能不管吗?
余未晚心软呢,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