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室寂静中,薄夜凝视着她的侧脸,看了许久之后,突然低声呢喃出了一句:“晚晚。”
旋即,薄夜自己愣住。
他怎么会这么柔肠百转地念出她的名字?
他从来没有这么叫过她的小名,他好像对他喊得最多的是‘亲爱的’。。。。。。
可刚才,忽然就心头一荡,就喊了出来。
是因为这具身体受繁夜的影响么?
好在余未晚没有被他的声音吵醒,依然睡的很香。
他又看了一会,才躺回在她身边,圈住了她的腰身,想着等爬山过后,要带她去医院做一次体检。
想着这事儿,他贴着她的后颈睡了过去。
翌日。
清晨,东方既白,日出云海。
余未晚很早就睡醒了,躺在床上,看着那抹晨曦透过窗帘的缝隙映照在屋子地板上。
前几夜总是失眠,不说话的时候,她想了很多事情,也想了盛临川是不是真的死了?
想过要不要跟着盛临川一起走?
但孩子怎么办?
她试着割舍孩子,可听着还在在耳边孱弱地哭,还是心如刀割。
她是舍不下的孩子的,就像薄夜说的,这个孩子,当初是她执意要带到这个世上。
现在,她怎么能说走就走,把孩子抛弃在这种地方,抛给一个心狠手辣,随时都可以翻脸无情的薄夜?
孩子,是她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