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到的余未晚的喜悦可以盖过这种痛,心里全是开心,连从门口走出的繁夜他都可以忽略。
这些天,多少次都想要不顾一切地过来。
但又多少次被雷默,被身边的随扈劝了下来。
最初连走路都费劲,摆脱轮椅都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一个连走路都吃力的人,又怎么单枪匹马的跑到大马国这边抢人?
等他好不容易可以缓步小走几步的时候,雷默突然又宣布了二哥死了。
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那个时候,晚晚他是真的顾不上了。
他只能紧着二哥的事儿先办,去找雷默,去问到底人死没死。
哪怕参加二哥葬礼的时候,他都在葬礼上大闹了一场,只想开棺验尸。
但雷默把他摁下去。。。。。。
现在,他终于见到晚晚了。
小跑到里面的病房,看着窗边的余未晚,盛临江脚步又慢了下来,视线紧紧绞在她的脸上,一步一步,走的小心翼翼,“晚晚,你,你。。。。。。”
他想问她最近过得好不好。
但这话说到嘴边,却又问不出来了。
怎么会过得好?
她脖子上的绷带那么明显,
如果过得好,会受伤,会住院吗?
想问的话全部堵在喉间,他用力把这话又咽下,才给她露出笑容,“晚晚,你这么久没见我,想不想我啊,我可想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