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夜还是时长过来,但在余未晚和盛临江做小游戏的时候就会默默站在后面,静静看两个人互动聊天,目光总是复杂。
赵正焱那边,没有了繁夜在这件事上通过人脉恶意施压,事情的压力也小了一些。
赵正焱及其公司,在交了诸多罚款,又请了律师团提交证据,证据他们他们集团,是被负责清理污染土地的环保公司欺骗,认为土地符合卫生标准才开始施工。
并反诉了负责该环抱公司,控告对方诈骗,进行无效清洁,提交假的土地检查报告。
这件事情在国内闹得沸沸扬扬,屡次登山过微博和抖音热搜榜单。
即便暂时避免了刑事触发,但因这个项目涉及金额过大,赵正焱仍被限制出境。
在这三个多月的时间内,赵正焱也难有喘息,偶尔有空,也给余未晚打过几次电话,都是关机状态。
派过一些人打听,只知道是被繁夜带走了。
他想繁夜已经知道错了,对晚晚也在乎得很,想来不会对余未晚太差,也就暂时放下,专心处理自己公司的事情。
也就是这个时期,他接到了余未晚的电话,虽然只是几句问候,但他也开心许多,知道她现在生了孩子,还看到了她发来的孩子照片。
赵正焱看着那个才四个月的小娃娃,不禁感慨,到底还是让盛临川这小子捡到宝了,只可惜这小子福薄。
挂了电话,他已经开始计划,等忙完这些棘手的事情,就去看望晚晚。
但他不知道,晚晚只是跟他报喜不报忧,她不肯打视频电话的原因,只是因为她现在已经很憔悴了。
那一针免疫药剂的药效,只维持了半个多月,肿瘤细胞就急速反扑。
医生说,这是他们没有料到的。
但是用药这种事,本身就是千人千面,每个人体质不同,药物副作用不一样,治疗结果也不一样。
繁夜跟几个科室的医生讨论完,从会议室回到了病房。
病房里,余未晚睁着眼睛,看着门口的方向。
在繁夜出现的第一眼,就看到了他,嘴角轻扯,很平静地说:“我刚才看见我大哥了,他说他要来接我了。繁夜,我是不是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