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宾反问他:“凭什么要去折磨其他人呢?”
“我没有经历过你的痛苦,无法理解你现在的想法,但同样的,你显然也无法理解其他受害者和家属的想法。”
“家属?”拉图嗤笑着,“像你身后那个小女孩,酒神殿会给她家一大笔钱,你又怎么知道那些家属不是欣然卖掉他们的呢?也许他们只是在孩子面前惺惺作态,背地里指不定有多高兴呢。”
玛歌惊慌地抬起头。
“这么臆测别人的家人,也太过分了!”
阿尔宾蹙眉,他和拉图两个人显然谁也无法说服谁,谁也无法理解谁,再这样下去只会没完没了的。
他转而问道:“你刚才说,你会成为我们其中之一的前辈,是不是意味着选拔只有一个人会通过?”
“没错。”拉图望着他,“原本那个小女孩是这次候选人,但前些天酒神万恩大人向我降下神谕,让我找一个白发红瞳的孩子来。”
“通常一年只有一个候选人,这次居然有两个,这可怎么办呢?”
斜倚在榻上的他支起胳膊,托着腮,目光游移在二人之间。
“这样吧。”他露
()出搞事情的笑容,“就由你们自己来决定今年谁先接受选拔,被留下的那个人起码可以活到明年,如果第一个人成功通过选拔,那第二个人就再也不用参加选拔了。()”
他在挑拨离间。
那张邪气四溢的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天真小鬼们感受一下来自同龄人的恶意吧?()?[()”。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阿尔宾就毫不犹豫地开口:“我先。”
玛歌猛地扯了下他的衣角。
“不……”
阿尔宾偏头对她说:“既然酒神都降下神谕要找我了,你去了也没用。”
好戏被破坏,拉图骤然敛起笑意,他坐起身来,死死盯着阿尔宾。
阿尔宾不是不害怕,但比起害怕,他语气里更多的是庆幸。
“如果我能通过选拔,就不会再有其他孩子受害了。”
太好了,他不再是无能为力。
经过这次事件他已然明白,想要帮助他人的话,自己也必要拥有一定的力量或地位。
对此,拉图的脸色显出几分阴沉,看起来有些可怕。
他语气危险:“不一定哦,虽然酒神降下了那样的旨意,但那位神明可是出了名的反复无常,你别以为他会因此选中你,这样的事情也发生过不止一次了。”
阿尔宾毫不动摇,只是目光坚定地向他确认:“如果我成为最高祭司,我可以让神殿里的大家都听我的话吗?”
是个想要权力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