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和益西带着两个弟兄们再次来到刑讯室的时候,朝香正赤条条地蜷缩在地上睡的正香。
听到我们的脚步声,她立刻睁开了眼睛,吃力地挣扎着爬了起来,端端正正地跪在地上,手背在身后仰起脸巴巴地看着我们。
昨天我们把她整整折腾了一天,到天黑的时候,她灌了一肚子骚水,下面被自己插的流血不止,整个人像被抽了筋似的软成了一滩泥。吃晚饭前,益西命人弄来热水把她下身和奶子都清洗干净,她像被去了魔咒一样,立刻身子一软,瘫在地上睡死过去了。
益西勾起朝香的下巴,津津有味地察看她挂着白色干痂的嘴角。
朝香这时突然脸色一变,不顾一切地甩开益西的手,一面不停地撅起圆滚滚的大白屁股把头往地板上碰,一面声泪俱下地哀求不止:“我是母狗我是骚母狗我乖乖的让兄弟们肏我给你们舔肉棒求你们高抬贵手都来肏我吧我是骚母狗啊”原来,她看见了我们身后一个弟兄手里拿了一捧麻薯,另一个弟兄正端着那个小石臼,不紧不慢地磨着麻薯浆。
我和益西对视一笑,这回看来差不多了,这母狗是彻底服软了。屋里的几个弟兄都跃跃欲试,不过我想了一下,拉起朝香脖子上的项圈,把她朝屋外拖去。
朝香被我拖着,但又不敢站起来走,手忙脚乱地跪在地上爬,像条狗一样被我牵到走廊里。正是起床时间,弟兄们都在忙着洗漱,看见我把朝香这么赤条条的牵了出来,一个个好奇地跟在后面看热闹。
我牵着母狗径直来到厕所,里面臭气熏天,蹲了好几个人,一个个都露着大白屁股。
朝香见了这场面脸唰地红了。我一眼看见顿珠正好刚完事,正从兜里往外掏纸,忙和他打个招呼,让他停手。
顿珠看看我,再看看我手里牵着的表情温顺的母狗,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
他慢条斯理地把纸塞回兜里,朝眼巴巴看着我的脸色的朝香打了个呼哨。
我踢了母狗屁股一脚,喝道:“去,给顿珠老爷舔干净!”
朝香愣住了,好像没有明白我在说什么。
我一瞪眼:“怎么,不懂人话啊?”
朝香的脸色立刻由红变白,连连点头,一边小声应,一边忙不迭地爬到顿珠屁股后面,把她的桃花粉面凑到顿珠臭烘烘的大屁股下面,伸长粉红色的香舌,老老实实地顺着他的沟子舔了下去。
弟兄们一下都看呆了,厕所里外都挤满了人,一个个伸着脖子观赏这难得的奇观。这个血统高贵的日本皇族美人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用她那不知曾经令多少男人神魂颠倒的香舌,灵巧地在顿珠刚出完恭的脏兮兮的后庭上左舔右舔,直到舔的干干净净。
早饭以后,我去请史密斯教官,我们要向他交差了。
教官来的时候,朝香正赤身裸体地趴在地上服侍弟兄们。屋子的正中,一个弟兄大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光着下身。朝香嘴里含着他的大肉棒,吱吱地舔的正欢。她岔开的双腿后面,站着另一个膀大腰圆的弟兄,正捧着暴胀的肉棒,戳在朝香充血的肉洞里,嘿哟嘿哟地插的起劲。
朝香被前后夹攻,身子左右摇摆。她面露温顺,杏眼含春,满足地哼哼着,一脸的陶醉。
教官仔细地看了看正在埋头苦干的朝香,满意地点点头。他转过身拍拍益西的肩膀对大家说:“不错,这个作业你们完成的不错。我给你们打八十分。”他的话一出口,弟兄们立刻哄地炸了窝,人人面露失望之色。这一切教官都看在眼里。他让人把朝香牵出去,招呼大家都坐下,然后对我们侃侃而谈。
他说道:“我知道你们对八十分不满意,你们觉得应该是满分。公平地说,tjo现在确实是对你们服服帖帖,给你们满分也不算过份。不过,我要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觉得这个tjo达到了与她的同胞香子、贞子或者tao一样的驯顺状态了吗?”教官的话问的弟兄们个个面面相觑。
教官见我们都有点含糊,就笑了笑接着说:“确切地说,还不一样。tjo的服服帖帖只能说是慑服,并不是驯服。”
“你们的手段我都看到了,够狠够厉害。tjo知道了你们的厉害,不敢反抗,只好服服帖帖,任你们摆布。可是她内心真的服了吗?她真的自认母狗了吗?她真的不以自己是日本皇族为傲了吗?我们可以做一个小试验,解除对她的一切束缚和看管,看看会发生什么。”
他看着我们大家的脸色,大声说:“我敢打十个美元的赌,她马上就会去自杀!”我们都在心里默默地点头,不得不承认史密斯说的对。朝香是被我们的手段慑服了,但她内心里并没有放弃。可她一个大活人,又出身高贵、姿色出众,还曾经那么风光,怎么才能让他像香子、贞子、陶岚那样驯服呢?
史密斯好像看出了我们的疑惑,坐下来慢条斯理地对我们说:“你们中国有一个词叫作心死如灰,什么叫心死如灰?就是一个人在自己的心里都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