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动麻将机,新一局的麻将已经排列出来,许京泉问,“裴总这是要亲自上阵了?”
裴宴说:“她不太会玩。”
阮知柚垂下眼眸去拿牌,她沉默不语,裴宴身上的味道在她身边侵染着。
其实周围的味道很杂,但阮知柚却能最快的识别出裴宴身上那股冷冷清清的气息。
一时有些走神,直到裴宴伸手将她手里的牌抽出来扔在牌桌上,她才反应过来。
因为拿牌的原因,裴宴靠的很近,他的指尖也毫无征兆的碰到阮知柚的。
见她发呆,裴宴眼睫一抬,又成了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只是他说的话却有些恶劣:“再输就从你工资里扣。”
阮知柚拧眉,但也没再走神。
不知道当真是裴宴会玩,还是怎么,从他过来以后,阮知柚确实没再输过。
虽然赢得也不多,但基本都是平局。
齐颂反而成了输的最多的,一个人输三家,打到最后他脸都黑了。
许京泉见好就收,将牌一推,就说散场。
裴宴和阮知柚自己开车过来的,齐颂要跟他们一起回酒店。
阮知柚今晚喝了酒,裴宴却是滴酒未沾,所以只能他开车。
阮知柚刚刚醒了酒,现在虽然清醒些,但也不是那么舒服,她迟疑着拉开后面的车门,却听见齐颂不满开口:“身上都是酒味。”
阮知柚一顿,转头去副驾驶。
裴宴倒是没说什么,不过是将车窗开的很大。
凉风吹在阮知柚身上,将她的太阳穴吹的有点疼。
她拧着眉往座椅里靠,路程到一半的时候,外面突然飘起小雨,只能将车窗关上。
“臭死了。”车窗刚刚关上,齐颂就很厌恶的开口。
阮知柚知道他说的是自己,也只能当没听到。
然而齐颂不罢休,他看向阮知柚,语气轻蔑:“阮知柚,你给裴宴挡酒的时候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