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萧靖越,却瞥到了她那阳光般的笑容,心仿佛被什么轻轻的挠了一下,酥酥麻麻的,很陌生的感觉,想抓住,却怎么也抓不住。
“爸爸,我要吃肉松的。”
萧靖越回神,有些懊恼,他竟然会迷失在一个陌生女人的笑容里。
他拿起一块肉松糕点,递给儿子。
萧靖越看着儿子开心,俊颜上氤氲着淡淡的笑。
晏澜快复明了,可一想到刚才李婶骂他的话,他的心脏就开始抽痛。
“晏澜,你记住了,你是爸爸的亲生儿子,不是野种,任何人骂你,你都给我理直气壮的怼回去,我萧靖越的儿子,把天捅破了,也有我这个爸爸顶着。”
萧晏澜看着霸气侧漏的爸爸,笑了一下,“爸爸,你这是在纵容我。”
萧靖越语气豪迈:“我萧靖越的儿子,出类拔萃,我在纵容你,你依然是爸爸骄傲的儿子。”
萧靖越很少对人说这样的话,但对自己的儿子,他给予了他所有能给予的温暖。
萧晏澜又笑了一下,吃了一块肉松蛋糕,他的心,比这蛋糕还要甜。
“爸,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萧晏澜趁机打探消息。
“你说。”对于自己的儿子,萧靖越一向很有耐心。
“爸爸,当年我是怎么来到你身边的?”萧晏澜一口气问出来。
萧靖越看着儿子,俊润的眸子微微闪了一下,“你妈妈送过来的。”
萧晏澜小手骤然握紧,又问:“你亲眼见到她把我送到你身边的吗?”
萧靖越摇头,晏澜很忌讳妈妈的事情,今天怎么会突然提起来?
“不是,我没有见到她。”萧靖越并没有说慌,晏澜对他妈妈的事情很敏感,他从来不会主动问他有关于他妈妈的事情。
“今天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件事情了?”萧靖越看着儿子毫无焦距的眼睛。
小家伙这几天心情不错。
萧晏澜抿了抿粉嫩的唇瓣,微微垂眸,才低声说:“经常被人叫野种,总会好奇自己的妈妈长什么样子的。”
爸爸没有见过妈妈,那就不是妈妈抛弃了他,而是被人送到爸爸这里来的。
“爸爸还记得是谁把我送到爸爸身边的吗?”萧晏澜又问,这件事情终归是要弄清楚的,这是妈妈心里的痛。
从小到大,被人叫野种,那种伤痛,一辈子铭记在心,永不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