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着林未晚虚弱的背影离开,裴燕礼才让宾客回前厅。
宾客们虽然好奇,但是裴家大少爷都这样说了,他们也不敢多问什么。
但是离开的时候,细小的讨论声还是传入了贺听言与裴燕礼的耳中。
“这贺听言跟林未晚什么仇什么怨啊?”
“这能有什么仇怨?当然是女人之间的那点羡慕嫉妒恨咯。”
“可不么,贺听言备受老爷子器重,连裴燕礼的公司都交给贺听言打理。但林未晚那可是裴燕礼心尖尖上的人。这不打起来才怪。”
……
等人都走了,贺听言才很疲惫地跟裴燕礼说了一句:“不管你信不信,我不可能在爷爷的寿宴上搞这么一出。”
“是不是重要吗?”
结果就是,寿宴出了这样的差池,保不齐这会儿这个八卦已经传开。
贺听言很冷,湿的毛衣裙黏在身上很难受。
她嘴唇冻得发白。
她回裴燕礼:“是了,我想起来了,你裴燕礼认定是我犯了错,就算我怎么解释都没有用。”
这次落水的事情是这样。
之前车祸也是这样。
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然后继续补充刚才没说完的话。
“行,那就是我推的林未晚。谁让她到我面前来耀武扬威,你要看不惯,你要想维护她,你到爷爷面前提离婚啊。别整天找我茬!”
说完,贺听言转身就走。
她毛衣身上的水珠,甩了裴燕礼一脸。
男人的眉头,紧紧地蹙在了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