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来,她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现在,裴燕礼说不用了。
现在不用了,可能以后也不用了。
会有人心甘情愿地来伺候裴燕礼。
贺听言回过神来,才对裴燕礼说:“那我去收拾行李了。”
“过来。”
贺听言楞在原地,没有过去。
他不是不需要她了吗?
裴燕礼声音沉了几分,“不要让我说第三遍,过来。”
贺听言依言走了过去,“怎么了?”
“去床上。”
贺听言很容易就想到裴燕礼说的去床上,是那个事儿。
他们俩的确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过。
那次,还是在车上,非常屈辱的一段。
贺听言收起思绪,扶着裴燕礼从沙发上起来再到轮椅上,又将人推到床边。
她扶裴燕礼的动作已经烂熟于心,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拖着他的手臂。
再用力,把人从轮椅扶到床上。
肩膀上的伤还没有好利索,这样用力会扯到伤口。
有点疼。
她秀眉微微拧了一下,只想快点将裴燕礼扶到床上。
但要抽手的时候,却被裴燕礼一把带到床上。
她没想到裴燕礼会用力,整个人就硬生生地栽在他的怀中。
脸颊贴在了他的胸口,热意毫无阻拦地传递到她脸上,灼烧着她半边脸颊。
片刻,戏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男人冷嘲一声:“怎么,野男人没有满足你,要到我这儿来求抚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