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角数枝梅,”
“凌寒独自开。”
“遥知不是雪,”
“为有暗香来。”
蔡琰如实念了出来。
蔡邕听到此诗,不禁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蔡邕问道。
“这诗。。。。。。是女儿你写给父亲我的吗?”
“不愧我蔡伯喈的女儿,年纪尚小便能体谅父亲我的的难处,哎。。。。。。”
“是父亲我的错啊,当年是父亲不谙世事,得罪了那帮阉臣!不然也不会让你的母亲平白地无辜的逝去啊!!!”
“都是我的错啊!琰儿!”
“孩子,苦了你了!”
蔡邕说罢,温柔的搂住蔡妍的头,潸然泪下。
“父亲的苦难与不公,琰儿自是知道,理解的,母亲的逝去,怪不得父亲,要怪就怪那些阉臣和奸臣吧!”
蔡琰将父亲推开,伸出双手抓住蔡邕的手,温柔的安慰道。
“不过父亲,此诗并非女儿所作,而是崔公子所作,是女儿委托他所作,没想到崔公子竟能以一首诗,说出父亲的。。。。。。哎。”
蔡琰向蔡邕解释道。
“啊?不可能!我家崔念不可能作出如此好诗啊!”
“我从小带着他长大,虽说崔某不才,未能有一官半职,空有一身学识,但是在下只教过他基本的六经,《诗》、《书》、《礼》、《易》、《乐》和《春秋》啊。”
“从小到大,这孩子学习一般啊,也没表现出作诗的天赋啊!”
崔念的父亲崔仁看着蔡邕父女俩一系列行为,目瞪口呆道。
他已经被刚才他听到的话深深的震撼到,他是真没想到,他儿子居然会作诗?
“见鬼了啊!夭寿了!”
崔仁此时此刻眉头直皱,内心十分复杂。
“哎,子和勿要多怪,你儿子崔念确实是有学识的孩子啊,他也许只是不想在你这里展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