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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星渊刚从电梯出来,撞上郁梨立在电梯口,他打招呼也充耳不闻。
只捧着手机出神。
顾星渊好奇之下,余光扫过屏幕。
是一张短发女人的工作照,面相端庄慈和,不失威严。
他没见过,但感觉很熟悉,像——
像七分郁梨老了三十岁,夺了梁氏,拳打傅父,脚踩傅瑾时。坐在董事长办公室,被秘书拍照发上公司内网。
他似有所悟,见郁梨魂不守舍,不多打扰,进了傅瑾时病房。
护士已经再次扎好针,又帮傅瑾时在背后垫了枕头。
男人道谢,拿起旁边电脑,屏幕亮起的瞬间,他已经投入到工作中。
满屏德文,他浏览很快,遂心应手的,在签名了留下电子章。
顾星渊等护士离开,反锁了门,拉凳子坐在床边。
“这几天,我回了趟靛省。”
傅瑾时侧目,“直说。”
“直说也分情况。”顾星渊脱下外套,“有简报和详述两种,你想听哪一种?”
傅瑾时如今待外人更冷淡。
顾星渊吊儿郎当,他以前容忍,眼下不耐。“顾家的事,我想知道,用不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