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你最大的本事就是心特大,好的坏的,你都装得下,都看得开。”
她先闭着眼,睁了一下,又轻轻闭上。
陆泊喘息:“跟两个男的做,反应这么小?”
慢慢地,她才张口,话被顶到断断续续。
“那晚,断片太严重了,其实,嗯,没什么印象,没印象,所以没什么,感觉。”
又说:“做都做了,嗯,再计较,有什么意义?嗯。人很短的,可能第二天就死了,死之前,为什么,嗯,不过得没烦恼一点?”
忽然间,他扣住了她的双肩。
“所以容易被欺负。”
在这里,车子开始剧烈晃动。
她翘起脚趾大拇指,迎受他从胸膛、胯部、大腿的霸道,声音一点点地变尖锐。
快感的产生只是一种欲望的缓解,被缓解的感觉,让人极度满足,连着所有好的不好的情绪都充斥到了顶,包括一些委屈。
第二次高潮再次压迫神经,眼前一晕后,她长久地看不清什么东西,然后会呆呆地看着车顶。
等他动作慢下来,她才说:“你以为,是谁都可以欺负我吗?”
冬旭用尽全身力气掐他腰,掐疼他,掐红了。
声淡淡地:“那是我舍不得真的对你们发脾气。经常的,连生气都会犹豫,担心会不会破坏我们的关系,下意识总是很快消气。”
一滴眼泪,在平静的脸上滑落,在高潮时随着一起掉,蛮难堪的。
“因为你们是我最好的朋友。”
他心一紧,忙翻身正面搂住她,紧紧地搂,贴她耳朵慢慢说我们不好,我不好,对不起,因为太喜欢了,对不起。渐渐,声音再变得坚定强势:我做不到,我想要的我必须得到。
他压着声,淡淡警告:别再甩下我四年,别再挂我电话。
在某个暗处,他的手绷到微抖。
露出他平淡之下一个不为人知的破绽。
冬旭选择慢慢回搂他。
她垂下了眼,声音轻轻:那时是我太迟钝,明明喜欢却没发现,还不承认。我也不好。
天色变暗了,后座的车灯散开。
后入式的深度让性器仿佛插到一个极限,加上高潮过度的身体,敏感加重,现在他每一次进入都会让她颤抖,特别大腿根,每次一插,就强烈地一颤。
脸趴在车座上,她双手背在身后被他攥在手中,不堪入目的穴口透明黏液重重,一滴一滴的,滴在车座上等着干涸,穴内不停痉挛,双手双脚真的再也没有了一点力气,超过了体力的极限。
后来长久的一次次尖叫后,喉咙开始会痛,会发声艰难。
连喊不要她都难以出声。
射过两次后,他再次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