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因为,自然是因为月光太好,酒意浑浊了理智,对肌肉的渴望战胜了对友情的珍惜,陡然生出的一股冲动啊喂!
显金蹙眉揉太阳穴,一时间竟不知如何作答。
“他和乔山长都待你很好。”恒溪点了点亲闺蜜的额头,不客气地教训,“你着实不应该让他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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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金抿唇。
隔了一会儿,恒溪方幸灾乐祸地双手抱胸,笑了两声,“还有几天就上岸,我看你躲得到几时。”
显金瞬时垮了个P脸,“你刚还说我没错,错的是酒!”
恒溪再笑两声,“我的证词,上了堂都不能作数!”
显金苦哈哈地扯出一个笑。
。。。。。。
暴风雨之后,海面平静到抵达福州府那一天。
船舶陆续停靠。
岸边里三层外三层乌压压站了百来人等候。
为首者是宽腮长髯的中年男子,面容肃穆地站在最上首,身披盔甲,寒光凛冽,一看便是一位高阶武官,一见百安大长公主便诚心实意地“噗通”一声,膝盖砸地,高声唱,“微臣叩见大长公主!“
声音中气十足,传了老远。
显金下船,躲在人群中探头去看。
“那是我姑父。”
身后响起声音。
显金不敢回头。
“。。。当朝宁远侯,镇守福建几十年。。。”
身后声音未断。
显金脚趾头快将福建的沙刨出三室一厅。
身后那把喑哑低沉的声音哼笑道,“你有本事一辈子不下船啊——你就坐在船上漂呀,你漂呀。”
显金很想转身上船。
这个时代还没有郑和下西洋。
为了躲身后那个男人,她愿意孤军深入、南下西洋、深入爪洼、荒岛求生,做新时代的鲁滨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