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在面临童年创伤的第二次选择时,选择了保护孩子与自己。
这些事就像一块一块的砖头,横七竖八地砸向她,砸得她头疼欲裂,一片眩晕。付佳希抖着手,从抽屉里摸出治疗眩晕症旧疾的药,胡乱吃下一颗。
等缓过这阵劲后,付佳希决定再好好和儿子谈谈。
她走到客厅,却发现,沙发上已没了人影。
付佳希心脏猛跳。
“嘉一。”
一整个房间寻觅,就这么大点地方,真就不见了岳嘉一的身影。
—
岳靳成赶过来时,付佳希已经在调监控了。
她冷静、有条理,与人沟通时,甚至很有礼貌。
监控屏幕同时切入某一个时间段反复播放,可就是没有看到岳嘉一。
“楼道是监控死角。”
物业经理说,“如果小朋友坐电梯,是一定可以监控到的。”
付佳希给的时间范围非常精准,缩小了查找视频的难度。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
物业经理凝重道,“小朋友如果走楼道,下楼,或者上顶楼,就很可能监控不到。”
“顶楼”两个字一说,付佳希脸色刹白,强撑的体力再也维系不住,发软地倒了下去。
岳靳成迅速将人扶住,半护半抱在身后,“别多想,有我在。”
付佳希眼泪往下淌,想到任何一点延伸的可能性,呼吸都要停止一般。
她喃喃自语,哭腔哽咽,“我错,我错了。”
岳靳成捧着她的脸,强迫她看着他,“佳希。付佳希。听我说,儿子不会有事。我已让手下的人去找,他这么小,又是这么短的时间,走不到哪里去。”
付佳希眼泪无声,语不成调,“万、万一他、他去了顶楼。”
“不会。”
岳靳成冷静分析,不是敷衍的安慰,“如果在顶楼发生意外,早就会有动静。佳希,你信我。我一定把儿子找到。”
除了明面上的关系,岳靳成自然有他深厚的地下人脉。这事不能大肆宣扬,他身居要位,万一传出去,嘉一本来安全,可若有人趁火打劫,那真的不好办了。、
暗中运作,各方渠道都递了话,等候消息。
岳靳成牵着佳希回家里休息,她的状态很糟糕,他怕她出事。
岳靳成盯着入户门很久。
他忽然看向左边的房间,细致的审视,天生的直觉。岳靳成慢慢走进去,环视一圈房间后,目光落到嵌入式的衣柜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