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妇的眼睛闪过一丝欣喜,“那你可有信物找你的爹娘?”
小焉宝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美妇: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我师父说,我爹娘会来云州找我哒。”
她找爹娘要什么信物,她会看亲缘线的。
不过姨姨说的信物是啥,师父说捡到我的时候,我手里抓着一方丝帕,那算不算信物。
上面还绣着一个焉字,所以师父才给她起名叫焉宝的。
美妇看小焉宝的眼神多了一丝不明的情绪。
小焉宝: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你师父跟没跟你说过是哪年哪天捡到你的?”美妇试探地问道。
小焉宝:这个美姨姨怎么这么多问题呢。
可是坐人家的马车,还吃人家的糕点,问就问吧。
“我师父说捡到我的那天是冬月初十,在沽阳山上的狼窝捡到的。”
美妇的心就不由一抽。
她女儿被抱走的那天就是冬月初十,刚出生一天就被抱走了。
“姨姨,你怎么哭了?”
美妇拿出帕子拭了拭眼角,没有说话。
“夫人也有一个女儿,不过不在……身边,她年纪与你一般大。”丫鬟开口道。
小焉宝同情地看了看美姨姨,姨姨好可怜呢。
“姨姨的帕子很好看呢。”小焉宝转移话题道。
“你要是觉得好看,那就送给你吧。”
她曾经给被抱走的女儿的被子里塞了一方帕子。
还绣上了她的名字,虽然知道不可能再见面了,可是她还是抱着侥幸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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