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什么关系?”岑宴深没好气地问,抱着她的手紧了紧。
“没关系,你说的”。
“闭嘴。”
过了一会儿,徐西漾忽然开口说:“你来晚了。”
说这句话时,她是真的委屈了,烧得最难受的时候,她就希望他能来抱一抱她。
“再说话给你送回去。”岑宴深依然是冷冷的。
“不要。”徐西漾马上紧紧挂在他的身上,整张脸都要埋进他的脖子里,好像就这么靠近,她的精神就能恢复一些。
到了他家门口时,她又问,“我现在进去合适吗?万一碰到不该碰到的人。”她想到他豪掷千金的向筱。
“或者我们去酒店也行。”
“真的,我生病你还记着我,我就满足了。”
“我不会破坏你的感情的。”
她一句接着一句,精神似乎好了一点。
一直没说话的岑宴深忽然问了句:“去酒店做什么?”
“不是要帮我退烧吗?啊。。。”
她被岑宴深狠狠扔到了他暗灰色床品的床上,她穿的素衫长裙绽放,黑色齐腰的卷发也铺陈开,整个人如同云烟一般在他的床上散开,露在裙摆外面的所有肌肤细嫩而白,如果一卷水墨山水画,冲击着岑宴深的视觉。
他俯身下来时,喉结滚动,颈侧一条青筋隐隐突起,性感得要命,徐西漾一直苍白的脸,不知是因为发烧,还是因为剧烈的心跳,变得微红,连眼睛都红。
“宴深。”她带着一丝颤抖叫他名字,此刻忘了两人已经结束的关系,她需要他,身体、心理,都需要。
岑宴深双手撑在她的脸侧,明知故问:“怎么帮你退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