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就要解腰带。
盛天泽拍桌子起来,指着阮宁鼻子,“说好了她脱就要她脱!”
阮宁深吸一口气,“好,愿赌服输。”
季厉臣见她真的站起来,脸色沉了沉,正要开口,下一秒,一双鞋放在了桌面上。
这一举动,叫桌上几人纷纷停住了动作,活像是被点了穴。
盛天泽反应过来,怒道,“说了脱衣服,谁让你脱鞋了!”
阮宁赤脚站在地上,一板一眼的重复他方才讲过的规则,“谁点了炮,谁的女伴就脱一件。盛少你只说脱一件,没规定只脱衣服。”
她用他的话堵他,“说好的规则,不能耍赖吧。”
盛天泽哽住,气得脸都涨红了也说不出个一二三。
被个陪酒小姐这么羞辱,是他活了二十几年都没有过的遭遇。
桌上,季厉臣看着阮宁仰头据理力争的样子,眼中流出几分意外。
她此刻的样子不复从前的软绵可欺,活像是雏鸟撑破蛋壳,亮出了稚嫩的爪子。
她在他不在意的地方,已经慢慢长出翅膀了
屋内陷入了死一样的沉寂。
打破沉默的是蒋行的笑声,他捂着肚子,嘲笑出声,“哈哈哈哈,行,这可太行了!”
盛天泽被下了脸面,也玩不下去了,脸色黑如锅底,“我还有事,走了。”
门被摔上。
蒋行擦了擦被笑出来的眼泪,“小妹妹,你这妹妹我认下了,你叫什么?”
阮宁自己的名字肯定不能讲,她随口编了一个,“元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