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是……谁?”
“这位是当今皇上!还不快过来拜见陛下!”
宋仁开口说道,看着眼前这个肮脏不堪,浑身散发着恶臭的中年人,眼中露出惋惜和不忍。
想当年,成大器那是何等意气风发,俊朗非凡。
现如今,竟然落得这副模样。
“皇上……是当今皇上……臣冤枉啊!”
“皇上……您要为成家做主啊……冤枉啊……皇上……”
成大器一听到,皇上这两个字,声音嘶哑的嚎叫着,向杨辰爬来。
无法微微皱眉,瞬间以内力,凝聚出一堵气墙,阻挡在成大器与杨辰之间。
成大器一头撞在内力气墙上,怎么用力都不能寸进,只能跪在地上,疯狂磕头,不停嘶哑的嚎叫。
“陛下……冤枉……”
“……”
许是太过激动,或是身体太过虚弱,嘶吼了一阵,便晕了过去。
看着晕倒在地的成大器,杨辰皱了皱眉头,开口道。
“先将他带出天牢!再安排太医给他医治,给他梳洗干净!”
仲晨闻言,眉头一皱,连忙出言阻止。
“陛下,这成大器所犯是奸淫先帝妃嫔之罪。”
“陛下要是带他,出了天牢。”
“恐怕不妥,难免落人口舌,对陛下不利啊!”
“不如,派太医直接来天牢给他医治,便是……”
杨辰看了一眼仲晨,他知道,在仲晨心里礼法高于一切。
而且仲晨也是为了他好。
说白了,成大器犯的罪,就是给当今皇帝的爹,戴了绿帽子。
这死罪事小,有辱皇家威严事大。
不过,通过成大器的反应,杨辰觉得成大器那桩旧案,有些蹊跷。
成大器在天牢中,受了七年非人折磨,精神崩溃,得知见到皇上,不求饶,而是喊冤。
这说明,心中冤屈已经深入他的心灵深处,甚至成了他活下来的动力。
杨辰于心不忍,这是其一。
其二嘛,他现在需要这种能工巧匠,如果成大器真有,宋仁说的那般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