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他旁边的妇人穿着红色绣牡丹花图案的冰冷说道,她是赵松言的母亲,前武安侯夫人李氏,也是萧云汐的婆婆。
这个婆婆特别反感萧云汐,觉得她只是一个会些三脚猫功夫的粗鄙女子,难登大雅之堂,根本配不上自己儿子。不过是之前救过前武安侯一命,才会被那一根筋的夫君定下这门亲事,她从来都是不同意的。
“这些一定是秦若灵的诡计,她想让我的孩子死,所以收买了法师,我不是天命煞星,求你饶我孩子一条命。”萧云汐一边眼睛流血,一边眼睛流泪,苦苦哀求着赵松言,希望他能顾及一点往日夫妻情分,她死就死了,她只希望她孩子孩子好好活下去。
“你居然敢把脏水泼到灵儿身上去?”赵松言大怒,上前就是给她一巴掌,力道之大令她口吐鲜血,并打断其一颗牙齿,脑子嗡嗡作响。
这些血也飞溅到赵松言脸上,赵松言嫌弃的吐了一口唾沫。
“你口口声声说要念及夫妻情分,漠北一战你可又顾及了夫妻情分?全员战败,害得我在朝堂上丢脸,还不是你的错?”
萧云汐笑了,她的笑现在比哭还难看:“兵不厌诈,你自己对领兵打仗的是一无所知,能怪谁?”
这话戳到了赵松言痛处,他愤怒上前,用力一脚将萧云汐踢得老远,这一踢也露出她又白又圆的肚子,引起肚子里宝宝的不适,宝宝在她肚子里动了起来,她急忙用手抚摸肚子安抚宝宝:“孩子,别怕,别怕,娘在这里。”
“虎毒不食子,求你不要伤害我孩子,等我生下他,把他送给别人养,你要怎么杀我,折磨我,或者活剐了我都悉听尊便,只求别伤害孩子。”
“妄想,万一你孩子伤害到灵儿和我的孩子怎么办?你和你孩子一起去死。”赵松言目光决绝,拔出一把剑指着他,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娘,求您慈悲为怀,放过您外孙,他一定会很乖很孝顺您的,求您放过他。您杀了我就成,再把我剁成肉泥,给您解气,让我代替孩子去死,我给您磕头。”萧云汐撑着重伤是身子,像丧家之犬一样爬向她那婆婆。
这位婆婆像看和自己无关的事情般,丝毫不为所动,直接说出冰冷的话:“滚,不要叫我娘,你也配?我根本瞧不上你,粗鲁至极,上不了台面。若不是侯爷坚持,就凭你?你以为你有资格踏进我武安侯府大门?”
萧云汐绝望了,她知道怎么求都无用,最后一丝希望泯灭,她对着赵松言说:“你我夫妻十年,今日缘尽于此,可是这十年若不是我帮你,你会有今天的地位?哪次出征不是我为你披荆斩棘在前,你又做了什么?白得这些荣誉,漠北这一站我有晕未能一起出征,所以你大败,哼那是你无能,把过错都推给我,现在还要杀了我的孩子,赵松言你不得好死。”
萧云汐的话激起赵松言滔天巨怒,他抄起一张凳子,用尽全力砸到萧云汐身上,萧云汐直接晕死过去。
“松言,快,趁这个贱人没醒,快剖开她肚子,取出这个小孽障,淹死他!法师说过活活淹死,才能更好去除煞气。”
赵松言示意婆子,婆子取来一把冰冷的刀,抵在她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