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帐篷,就是幕布支起的形状。
白令赶忙冲过去,掀开幕布向里看。
<divclass="contentadv">“克拉拉”被那个不算高大的男人死死的搂着护在身下,如雕塑般,一动不动。
……
幕布的使用,成了这起意外中的万幸。
没人真的被幕板架砸伤,只有一个仓皇躲避的女孩从舞台上摔下来把脚崴了。
白令搂着那几个逃出生天的女孩子哭成一团,任凭灰尘和着泪水在她脸上开了酱油铺。
哭了好一阵,安抚了几名社员的情绪,她才站起来,看向陆野这边。
父女两人坐在一旁,安洁坐在陆野腿上,搂着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胸口。
白令走过来,虽然刚才查看过伤情,她还是又问了一遍:
“真的对不起……你们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安洁的小脑袋瓜还带着白色的假发,背对着她轻轻摇了摇。
陆野轻抚她的后背,看向白令:“没什么,就是有点吓着了。今天看来也拍不了了,我先回了,明天如果行程不变,我来跟现场。”
说完他就起身收拾东西,背负安洁,先行离开。
秦旭不知什么时候来到社长身边,问道;“要不要我去送送?”
白令看着那两个人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摇摇头:“不用。”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那对父女俩,有话要说。
她又看了眼刚才出事时和陆野所处的看台位置,又瞧了眼舞台上,两地之间足有三四十米。
她眼中有惊讶,也有疑惑。
“他……好快啊……”
……
街道上霓虹摇曳,车流穿梭,陆野背着安洁沿着公路向前走。
安洁的小脑袋搭在陆野肩头,呼出的气吹在他耳畔。
她一直没说话,陆野只当她被吓着了,于是带她走路吹风,自己自言自语,帮她放松情绪。
“你看,我说我这工作挺好的吧,不光能给人带来快乐,还能救死扶伤,助人为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