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耍赖的他没办法。
明知道她脸皮薄,完全没有跟男人调情的经验,羞于喊他那样的称谓,他偏要让她在这种时候喊她。
最后,黎尔一张莹白的脸蛋像是为他盛放,变成了艳丽的海棠花。
温知宴很满意今晚温太太的表现,帮她养狗的报酬,温知宴收得很足够。
黎尔心里心疼着用八年时间为她默默照顾一条宠物的男人,这个晚上任凭他作乱的犯浑。
不论多少次,在这种相拥时候,吹气如兰,奉身如玉的黎尔都美好纯真得如处子。
这些年来温知宴滴水不漏的护着她,甚至连他自己,他都不让他自己上前去染指。
终于,以婚为名,现在温知宴再也无所顾忌。
黎尔没受过这种悬空姿势,又羞又怕,新买的玉绿色睡裙缠落至腰际,一头乌发披散,衬得她皮肤愈发的莹白如玉。
用八年来还每日她为他发出八声娇媚吟哦,好像温知宴就满足了。
温知宴真的要她叫够次数之后,才饶有兴致的作了罢休。
凌晨抱她在灯下躺下,温知宴特地给黎尔一个小玩意。
黎尔没看出来是什么东西。
“是什么?”她拿在手里问。
“打开就知道了。”温知宴示意。
黎尔打开来,见到了一个鲜红的囍的剪纸,他们结婚许久,现在西灵湾似乎才有了新婚的喜气。“哪里来的?”
“琼姨,就是跟在我奶奶身边的那个帮佣亲手给我剪的。”温知宴回答。
“她知道我们好事将近了,送个好兆头给我,小时候我跟我哥经常一起看她剪纸,现在我哥不在了,她也很少拿剪刀出来再剪。今晚我过去,意外的又见到她再动剪刀了。”
因为琼姨睿智的知道现在的温知宴从那种惨痛失去的遗憾里走出来了。
他是天之骄子,生来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来都不喜欢失去,更别提让他接受失去。
琼姨理解到了,那年惨痛得无法接受的失去,最后能够安慰温知宴心伤的人是黎尔。
他说,看着黎尔,喜欢着黎尔,就会让他心里觉得很静,再也不怨。
“为什么?”黎尔真诚的问。
“大概是觉得我心里的缺憾已经被弥补。”温知宴用指腹抚摸黎尔鲜红的嫩唇。
适才他吮吻它的那种满足感再次在他心里流淌。
温觉浅走了以后,温知宴跟自己对抗了许久,以为自己此生都不会再快乐。
可是快乐很简单,就是为黎尔养狗养了八年之后,偶然被迟钝的她发现,他看到她为他感动得双眸晶晶亮的模样,感受她明明脸皮薄还是会勉强自己配合他的羞涩。
真是可爱到不行。
“尔尔,从现在起,才算我们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