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酝酿着不寻常的风暴,“谢淮北”压着太阳穴的青筋,后槽牙有些痒,冰声道:“让他消失。”
黑白无常忙低头,“是。”
“快走!”两人一人一边押着白珩进通往冥界的大门,满脸不善。
古朴黑门消失。
房间内重回寂静,然而白珩留下的氛围。
迟迟不散。
暨遇从谢淮北身体内出来,大手一招。意识被挤压在一旁的谢淮北睁开清明的双眼。
他盯着眼前黑金长袍加身的男子。
顺着他的目光。
视线落在安静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温酒。
谢淮北眉眼布上了冰渣子,一个反手打过去,然而四肢在关键时候,丝毫动不了。
“呵”暨遇拍了拍他的脸,“还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你本就是从吾身体内分出来的个体,不过一缕神识,也敢同吾这个正主对抗?”暨遇把谢淮北扔到地上。
眼皮松垮垂着。
面前的人一出声,谢淮北只觉得自己瞬间变成了不能动弹的陶泥娃娃。
没有灵魂,却有自己的意识。
只能一步步跟着对面人的步伐,往下走。
眼睁睁看着他抱起沙发上的温酒。
谢淮北咬破舌尖,一口血喷在自己身上。那股莫名的阻力消失了一半,他用尽浑身上下的力气抓上有着古人装扮的陌生男子。
“放开她!”
暨遇大手稳稳拖着温酒的膝盖下方和腰。
温香软玉在怀。
再大的帽子他也戴的下去。
受到阻拦,他不管对方是不是自己的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