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意。”路汐也被身后巨响的动静一惊,下意识要和安荷一起去搀扶陈风意,细高跟还未迈出半步,又让容伽礼给拉近了回来。他不放手,视线低垂盯着她白净的脸颊:“跟我走。
当下这般兵荒马乱的场景,路汐就算不跟他走也不成了,软软地妥协下来:“我跟你走。”
走之前。路汐先确认陈风意的腿伤烫得不算重,又报了两款药膏让安荷去买,才跟着出了老洋房,而容伽礼寸步不离在身旁,盯着她就跟盯什么似的,有些事也暂时不好跟自家经纪人坦白清楚。刚上车,路汐微蹙着眉心,抬头就看到陈风意和安荷一左一右扒着窗框,死劲儿往她这看。
分秒过去。
车窗直接被容伽礼面无表情关上了。
没了熟人窥探的视线,前方的秘书和司机都尽量当个透明人,封闭的车厢内一时间安静到让路汐也不知该说什么,怕从唇齿间溢出一个字后,他就开始找各种刁钻角度质问了。这种预感,从容伽礼那个莫名其妙却
让
她很有安全感的拥抱开始,便越发强烈。
他是来翻旧账的。
容伽礼语调尚且平静地问她:“口渴吗?”
路汐下意识咽了下口水,顺着他的话点头。
容伽礼见状拿瓶水给她喝,拧开了瓶盖。
路汐伸手接过,递到唇上抿了一小口,两扇浓睫颤动,极小幅度地侧过脸,发现容伽礼还在沉静地注视着自己,又轻轻的喝了口。去往菩南山的一路上,路汐尴尬了就喝水,还真叫她喝完。
等抵达那栋堪比艺术品的白色别墅,夜色愈浓,路灯的光显得清亮,容伽礼先下车,没让秘书替她开车门,亲自绕过了车头为她开。让堂堂容家掌权人屈尊来开车门,已经是大跌眼镜的事了。
而保持安静的路汐都没机会高跟鞋沾地,便让容伽礼从车内抱了下来。
秘书识相地悄然退场。
眼看着要走进玄关,路汐再也保持不了安静,心底有种被当成玻璃易碎品的错觉,压下这股异样情绪,白细的手腕小心翼翼地环着他的脖颈,终于轻声问:“圣心在家吗?”“不在。”容伽礼无论是抱她,还是用眼神压她,都是轻而易举就能做到的事,反问了句:“在的话就不让抱了?前脚刚把陈风意给吓死,路汐是怕这会儿又吓死容圣心,抿了抿唇被他问得不吱声。
等容伽礼进了客厅,连灯都懒得开,直接上黑暗宽敞的二楼,意思不言而喻。
这下轮到路汐吓死,心里有预感,情绪高度紧张地沉浸在他此刻的怀抱里:“容伽礼一一
’她想找点话题聊一下。
"嗯?"
“你这几日。。。。心都跟我说了“”
"嗯。”
“那片,两天两夜,你是有多大的瘾看了几遍啊?”
路汐问下这句话时。
恰好容伽礼将她放到了主卧那一张柔软光滑的真丝大床上,消瘦的身子骨陷在了里面,顷刻间就让属于他的气味所包裹着,话断了,余下的半点尾音都被他吞回了唇舌下。路汐的视线还没适应黑暗,视不见他俊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