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他总爱与她要乐的灵兽不同,那些蛇蟒要疏淡许多。
没有声响,也看不出喜恶。
“来往不多,也没遇见过修炼成人形的蛇蟒。”知他是在故意打岔,桑褚玉抬手就压在了一小片软鳞上,再往起轻一拨。软鳞被拨起,蒲栖明顿觉一阵刺
麻。他低着头闷哼一声,掌住了她的手。
“褚玉,”他稳着气息,又提醒一遍,“已看过了。
“还没瞧着连接处。”桑褚玉抽回手,“师兄要食言?”
“并非,但一”蒲栖明
头回觉得说话竟也是一桩难事。
到最后,他索性垂手,只道了句:“也罢,由你。
桑褚玉却不动了。
她一脸平静地看着他,说:“有东西挡着,我看不见。
蒲栖明稍怔。
垂眸看了眼后,他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衣袍。
有袍角遮挡,她自然看不见蟒尾与人身的连接处。
他动了下嘴,到底没说出让她掀开的话。
但对上她的眼神后,他意识到她根本没这打算一
-她仅是看着他,摆明了是要他自己解开。
想到这点的瞬间,蒲栖明不由得将蟒尾收紧几分。
要放在平时,桑褚玉断不会这样。
打从她进剑派开始,蒲栖明就在了。
剑派中谁也不知晓他从哪儿来,依大师姐所说,某个平淡无奇的早上,他随师尊来了剑派,就此成了剑派弟子。同来历一样,他的行踪也捉摸不透。
从进剑派的头一天起,他就时常外出游历,斩杀恶妖邪魔
但跟衡云子不同,他事事认真。剑下的每一头邪魔都死得痛快,魔丹也被他精心剖出,存在了他的洞府里。没见他与谁开过玩笑。
桑褚玉一言不发地等着他
但今天不一样。
等到时候重启了剧情,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逗白不逗。
在她的打量下,蒲栖明攥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