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袍被用力的扯开,充满期待的娇躯暴露在空气里。陈重的嘴饥渴地吻过来,含上江玉嫩嫩的乳尖。他的手伸下胯间,江玉抬了抬屁股,让他飞快地剥去自己的内裤,几乎没等自己做好准备,两根并起的手指已经飞快地插入了进去。
陈重喘着气,手指把江玉的阴户里搅出一片狼藉。他亲过她的颈窝,咬在她的耳垂上:“你也相信我一次,前几天,我做了一场春梦,在梦里把你弄到求饶。我知道我已经行了,因为之前,即使是做春梦,我也坚持不到两分钟。”
陈重从来没有这样匆忙过,以往他很细腻,前戏部分做得充足而细致,没有放过任何可以让江玉肉紧的兴奋点,但是这次,他仿佛在用力撕咬江玉的身体,手指粗暴地抽chā,嘴唇胡乱地亲吻,不时又用牙齿轻咬。
他的呼吸已也变得粗重:“玉儿,我等不及了”
江玉抱紧陈重的腰:“我也想让你放进来。”
仿佛听见阳ju插进时巨大的声音,真有那么巨大吗?来不及思考,y道里满满充实了起来,这是跟自己最亲密的阳ju,身上疯狂耸动的是自己最爱的男人。
之前所有的岁月,仿佛都在为这一刻的快乐做着准备,现在,才是生命全新的开始。
超过三分钟,我就要放声尖叫。江玉暗暗地想。
已经插入多久?江玉完全不记得,尖叫连声,房间里响彻自己的淫声浪语。
这才是极致的快乐。这才是真正的做ài。因为抱着的,是真正心爱的男人。
江玉用力抬动身子,迎着陈重的阳ju撞击。女人淫荡的一面,只应该在这一刻倾泄,没有羞耻的感觉,只有身体里无穷的渴求。
“要,要,要还要!”
陈重去咬江玉的嘴唇:“今天,我要弄死你。”
快乐和死的距离有多近?有人说近在咫尺。那又怎么样,快乐到死是一个人最想要的死法。
“好的。”
江玉轻狂的喊:“弄死我,快。”
从一开始就没有停止喘息,每一秒都在用尽自己的力量。江玉的脚举起来,举过了头顶,再落下来,落在他臀上。紧抓他的肌肤,母兽般的和他撕咬,做ài像一场快乐的搏斗,只要身体还有一丝力气,就不会吝啬把它贡献出来。
江玉翘起脚,脚跟踢打着陈重的屁股:“要,要,快点,快点。”
陈重吃吃地笑:“小骚包,还说你不想?”
“好老公,我一直都很想,你不会笑话我吧。来啊,不要停,我还想要。”
江玉拼出最后的力量,狂乱地往上挺动着身子,腿缠在陈重腰上,像一条条长着雪白触手的章鱼。
“你说,喜不喜欢被鸡吧猛干?”
“喜欢,我只喜欢你的别人的不喜欢。”
陈重笑:“因为你老公是最棒的,是不是?”
“是。快啊,我要不行了,想要你。”
狂风骤雨,重楼飞雪,风起云涌爱做到这一刻,想不要高潮,都已经不可能了。
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这一分钟魂销天外,下一分钟却似在海底游逸,再飞过重重山峦,见过莺飞草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