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重靠在床头,轻轻摩挲江玉的肩头:“没办法,那个刘董,进了歌厅就犯狂,又是玩游戏,又是看真人表演,我真顶他不住,不把自己灌醉,都没办法摆脱出来。真想不通,他堂堂一个董事长,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自重。”
江玉说:“我才不管他是怎样的,只要我的老公知道自重就好。”
陈重无奈的苦笑:“玉儿,你别不开心,我是没办法。如果有任何理由拒绝,我都不会去叫小姐的。而且,即使陪别人一起叫了,我也不会做任何出格的事,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江玉抬起目光,小心地望着陈重:“你是不是从心底里,对小姐很厌恶?”
陈重摇摇头:“也不是吧,我只是觉得,我和她们无法沟通。”
江玉问:“对我呢?我曾经做过近两年的小姐,你会不会很看不起?”
陈重为难地叫:“玉儿你知道我从来没有拿你当成一个小姐看过。你和她们是不同的,你一直都是个好女孩。”
“我并不是”
江玉望着陈重的眼睛:“但是我保证,今后我会永远为你去做一个好女人,你相信我吗?”
陈重温柔地笑:“我当然相信,对自己的老婆,我还有什么信不过的。一个做过两年小姐,仍然能坚持自己是处女的女孩,比任何一个出身干净的女孩都值得男人珍惜。”
江玉用力克制着,想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可是一滴泪忍不住从腮边滚下,落在陈重的胸口上,跟着又是一滴。
陈重说:“你的好,是我亲眼看见的,所以我永远不会看不起你。”
江玉问:“告诉我,如果你去找到我,我已经不是处女呢?你还会不会要我?”
“我做过这种准备。如果你已经不是处女,我同样会要你。因为那有我的责任。我从来都不会推卸责任。”
陈重迟疑了一下,对江玉说:“我次和莹莹做ài,她并不是处女,但是我同样爱她,一直没有褪色,那是因为爱本身,和处女无关。”
这是婚后陈重次主动提起莹莹,提起他们之间的爱情。
江玉小心地问:“你现在每天还在想她吗?”
“经常会想。”
陈重问:“玉儿,你会不会去吃一个已经死去的人的醋?”
江玉说:“莹莹死了吗?没有,她活在你心里,从来没有离开过。”
陈重很久没有说话,手在床头的小柜上摸来摸去,江玉帮他把烟拿过来,再帮他把香烟点燃,轻声说:“你别难受,我知道你是个重情的男人,也没有因此而觉得委屈。”
“也许吧。”
一股淡淡地烟雾从陈重口中呼出,缥缈着升起来。他望着江玉的眼睛:“其实我很惭愧,心里一直驱不散莹莹的影子。每次我们做ài,总觉得她就在旁边看着我,那一瞬间,我所有的力量都失去了。”
“陈重其实,我很知足了。”
“不。”
陈重说:“你现在是我的老婆,我们不是在苟合。莹莹走了,是你给我重新站起来的力量,我仍那样放不下她,是对不起你。”
“不用陈重,我说真的。”
陈重把江玉拥在怀中:“玉儿,在北京的这些天,我想了很多。我找你回来,因为想让自己的生活,重新变得美好幸福,那不是在伤害谁。如果莹莹爱我,她一定也希望我能快乐起来。所以,我一定要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