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刚回来?”夏南莳说完一算前后也有三天,改口,“你回来过周末的?”
江岳没有那么闲,但不打算讲太多,只是提醒他:“最近注意安保,保镖会轮值,出门让他们接送。”
“……你干什么了?”上一次江岳这么提醒他,还是刚结婚的时候,新官上任三把火,一边涨工资一边裁人一边还送了一批人进局子。
“做缺德事了。”
这是夏南莳从前说过的话,问他那么注重安保是不是缺德事做多了。他怀疑江岳在阴阳他。
他不高兴的时候眼睛会睁大一点,配上咀嚼时候一鼓一鼓的腮帮子,很像啮齿动物,毛茸茸眼睛很大胆子更大放草原上很容易被天敌抓走吃掉的那种。
牛排端上来,江岳笑了声:“吃饭。”
江岳请来的
大厨水平当然是可以的,食材也是顶级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吃起来没有昨天那么爽快,可能是因为江岳阴阳怪气的。
夏南莳就着红酒有一搭没一搭地吃,慢慢也吃得差不多。
他放下餐具,没听见江岳要他收碗。
江岳也吃好了,夏南莳空坐着等他一会儿,发现他好像真的没这个意思。
“今天不用收碗了?”
“不用。”
夏南莳不喜欢收碗,但是想知道他的逻辑:“西餐就不用收?”
“今天不是我做饭。”
“所以你做饭我就要收碗?为什么啊?”
“我花钱雇佣厨师,你拿什么雇佣我?”
江岳的声线有点偏冷,听起来像资本家高高在上的质问,但把他的话和他们讨论的话题结合在一起,夏南莳有种看经融职场剧在批发市场楼上拍还拿出来大肆宣扬的同款荒谬感。
“所以收碗?”因为困惑,夏南莳音量都提高了一点。
江岳把餐巾折好放在餐盘边:“垄断产品,我想我有定价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