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有王侯公伯的女眷们喜欢在此吃茶听书,谁也不敢妄动。
商战吧!搞垮金玉堂!
却又有富人砸钱、百姓拥护,资金口碑双不倒。
听说她最近应女眷和富商们的要求,打算出一本“单人向·风流情债类”的闲话读物,正在考虑拿哪一位贪污腐败的高官勋贵开刀。
这个消息一传开,樊京城的鸡都不敢多吃鸭碗里的一粒米。
散了吧!明哲保身!
今日偃甲街人流涌动,嗑瓜子的大娘笑着指指点点:
“瞧见没有?这个阵仗,金玉堂又开讲了。”
旁边摊煎饼的小哥笑说:
“我去看过了,隐笑到是到了,但是刚发了公告,今日休讲。”
“那这是干啥?”
背着行囊的酸腐书生们把双手拢进袖子,顺势讲出自己刚探听到的八卦:
“两年前老忠勇侯暴毙,他的独子虞斯袭位后,不是立即被陛下遣去北境打仗了么?
“今日一早,虞侯爷凯旋回京,见侯府尚未打整好,便临时决定落榻金玉堂。
“兵马司的副指挥使郭遣早就派人将金玉堂重重包围,说是要清堂,不得让任何人惊扰功臣……”
另一人看出端倪,便问了:“清堂只是借口,去金玉堂探抓隐笑才是兵马司的目的吧?”
“郭遣与那大理寺少卿交情匪浅,怕是受了大理寺的托。”
“别忘啦,兵马司上任知事韩大人也是隐笑揭发的,副指挥使这是给同僚报仇来了。”
“也不知这回隐笑跑不跑得掉……”
“真要是被抓到,进了大狱,点不出罪名也要脱一层皮吧!”
“这忠勇侯怎么偏偏选在金玉堂下榻呢?”
身后传来咬牙切齿的怒声:“都无事干?把道让开!”
众人猛一回头,见到凶神恶煞的副指挥使郭遣,领着兵杀到了眼前,吓了一跳,一边让道一边直犯嘀咕:“凶甚么呢,今儿个你就搜吧,明儿个隐笑就讲穿你的老底!”
郭遣充耳不闻,昂首远眺,人潮中官兵行迹蜿蜒,一直延续到金玉堂门外,他抬手在眉骨处搭了个凉棚。
一名小兵逆流而来,在他身前跪下,“大人。”
“如何?”
“禀报大人,里三层外三层都是咱们的人了,只要密道出口没有设在另一条街上,便飞不出去一只蚊蚋!”
郭遣兴致高昂,“很好!”
“已按照您说的押住了堂倌和散客,若有与进门时的登记名册对不上号的,便以‘身份不白,形迹可疑’的名义暂押。”
“非常好!这次忠勇侯宿在金玉堂,真是帮了咱们大忙了!若发现隐笑,便先套一个‘疑似谋刺功臣’的罪名给他,抓进牢里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