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
“哎,阎解成!干嘛呀?”,傻柱端着个砂锅嘿咻嘿咻的跑进了前院,砂锅把上裹着厚厚的毛巾。
“我和大茂说个事。”
“等我,三大妈,鸡汤炖好了,我给您放窗台上了。”,傻柱把砂锅往窗台一放,双手赶紧捏着自己耳垂,“奥哟,真烫手哎。”
“柱子哥,隔壁聊会?”
“去隔壁干嘛?就在这儿呗,你爸眼瞅着也要回来了。”
“大茂估计要说什么秘密,这儿不方便。”
“他有个鸟秘密,见天得满嘴胡咧咧。”
“傻柱,你别逼我跟你急眼啊!我人还在这呢!”
“得得得,赶紧走吧,一会惹人看笑话了。”,阎解成受不了这俩人一见面就掐,嗓门还特别大,你没看刘老头已经端着茶缸子出来看热闹了。
三人别别扭扭的到了东跨院,阎解成从屋里搬了三把椅子,几人就在院里一坐,待小烟飘起,许大茂才开口道:
“阎解成,你不是好奇贾家的事儿吗?”
“是啊,她家怎么跑后罩房去了,还开了个后门?”
“作!”,傻柱狠狠的抽了口烟。
“作?那可不是,我觉得贾张氏这次回来有点不一样了。”,许大茂严肃的摇摇头,他歪着头对傻柱说:
“傻柱,开会的时候还记得吗?”
“嗯。”
“从头到尾贾张氏都没说什么话吧,特别是你和三大爷他们投反对票的时候,贾张氏这都能忍着?”
“她不忍着能怎么样?有人向着她吗?”,傻柱讥讽道。
“不是这个,是她这个人,你当时只顾着和你媳妇腻歪,我可一直看着呢。”,许大茂摆摆手,思索了下,干脆弯下身子,单手抵着下巴,“她一直就这样看着二大爷,有几句话说的不对的时候她都想张口,可最终都忍住了,直到投票通过。”
“许大茂,我觉得你就是有病,全院大几十号人,你就盯着贾张氏……”
“别插嘴,让我说完。”,
“阎解成,贾张氏放回来小半年了,我给你说,她现在邪性的很。”
“她家走的东城区委的门路,用轧钢厂钳工工位换了个街办劳保厂的正式工作,还在街办那换了房子,这都不算邪门!”
“阎解成,你知道最邪门的是什么吗?”,许大茂压低了声音,眼神在阎解成和傻柱二人脸上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