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不好看?小季,咱们走快点。”
阎解成加快了步伐,一拐弯就对门外的焦急的傻柱招手道:
“柱子哥?你这真稀客啊。”
“哎哟,解成,找个地方聊聊吧,我心里有些不得劲。”
傻柱说话时瞄了小季一眼,阎解成装着没看见,指了指办公楼说:
“咱去我办公室说。”
阎解成带着傻柱上了二楼,到他一个月也不来一次的办公室里。
办公室打扫的很干净,阎解成在心里给刘光天记了一功,傻柱也不讲究,直接往沙发上一坐,就着急开口道,
“解成,说出来你别不信,我不知道为什么,心慌的不行……就好像,就好像……”
“小时候没学习好,就知道回家要挨顿打那种感觉一样,嘶……”
“也不对,那种心慌的感觉没现在这么严重,解成,我不会是要出什么事吧?”
阎解成没着急说话,他注意到傻柱的嘴唇都发白了,先倒了杯水给他,才斟酌道,
“柱子哥,你这该不会是自己瞎琢磨,闹得发癔症了吧?”
“真不是,这感觉太邪门了,现在封建迷信抓的严,我也不敢问别人,本想着找许大茂,谁承想他没在办公室。”
“大茂没在厂里?他今儿上班啊。”
“谁说不是呢?奇怪了。”
“柱子哥,你什么时候感觉到心慌的?”
“我?来厂里时候好好的,在后厨也正常,在……”
傻柱猛的一拍大腿,
“我打饭的时候……?对了!我见到了易中海!解成,他跟我说了几句话,我瞧着他就有点不对劲!”
“怎么个不对劲法?”
“他那脸跟涂了一层黑漆似的,一点……”
傻柱砸着嘴,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形容,
“怎么说呢,就跟老人说的黑无常一样,瞪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瘆得慌。”
“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