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为什么会娶自己呢?
傅星翰停顿了几秒,温声给出答案。
一盆冷水兜头浇到脚,盛夏血液仿佛凝固。
原来,从始至终,自己只是林暖暖的替身。
她以为,她还以为傅星翰是有点喜欢她,才答应娶她的。
原来一点都没有。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找到父母所在病房里。
一进病房门,盛母就冷漠放话:“你别进来,你要离婚,我们没你这个女儿!”
“对你们来说,脸面比我的幸福更重要是吗?”
盛夏听话僵站在原地,怔怔地看向满脸生厌的父母。
“就算他对不起我,我也要跟他耗死,这就是你们想要的……”
白瓷杯“砰”地一下摔碎在盛夏脚前。
盛父坐直了身子,指着她鼻子说:“没错!千错万错都是你的错,连个男人都管不住,你还有脸来怪我们?!”
凉薄至此,盛夏最终无言以对。
现在她有家不能回,傅星翰的家也不能回。
她在医院公园坐了很久,直到天黑下起小雨。
走投无路,她只好去了师父家。
她酝酿着怎么跟师母解释,可开门的却是师父的女儿静言姐。
静言姐给盛夏倒了杯热水:“夏夏,真想好了要离婚?”
盛夏接热水的手一怔,默默点头。
静言扯了扯苦涩的嘴角:“离婚是好事。”
“可是想离掉没那么很容易,你要把别人的指指点点抛到脑后去,把所谓的从一而终扔得远远的!”
盛夏醍醐灌顶般点了点头。
张了张嘴,想说点儿什么,却又被静言姐打断:“其实这些也都不重要,只有钱和前途才是最重要的,离了婚又把日子过得一塌糊涂才真丢脸!”
盛夏愣了两秒。
她记起来静言姐的那个丈夫是市里的领导。
“姐,那你现在有什么打断了吗?”盛夏紧紧地握着杯子,丝毫不觉得烫手。
“夏夏,我现在准备继续提升学历,我要考研究生,上博士,我迟早会比他厉害,也让他尝尝被人唾弃的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