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玄鹤对宁如说,这是独一无二的镯子,若宁如瞧见她手上也有一只,会如何想?
会觉得她和沈玄鹤有私情,又或者是她故意戴一模一样的镯子,借此挑衅。
他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依照他的性子,就喜欢折磨她为乐。
他分明是想看到她当众露出窘迫的模样,想让她被宁如记恨,在侯府的路变得更加艰难。
混蛋!
她恨不得将这个疯子千刀万剐,狠狠跺上几脚!
他想让她难堪,她偏偏不如他的愿!
“两位小姐先练习,我腹中有些不舒服,暂离一会儿。”
知秋跟她一道出了书房,两人躲在院子的拐角处。
她用力将手腕的金镯子取出来,身边没有脂油,只能硬拔。
拔得她指骨通红,疼到额角细汗冒出,金镯子总算拔了出来。
“知秋,你拿回房藏好,跟药瓶藏在一块儿,快去快回。”
“是。”
手腕又变得空无一物。
却无端端多了几道红痕,一碰就疼。
她深吸一口气,调整好心态,刚要重新走进书房,一只白润且骨节分明的手搭在她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