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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云院,沈淑兰和宁如一早就坐在书房里,等沈鹿宁过来教习。
她在斓月院耽误了些时间,到书房时,沈淑兰已经兴致乏乏地趴在案几上。
宁如仍是那副乖巧愿学的模样,背脊挺得笔直,执手作画时,那只双蝴花卉纹金镯在日光下熠熠生辉。
刺眼极了。
“四小姐、表小姐,我有些事耽搁,请两位小姐恕罪。”
“你跑哪儿去了?我等得都不耐烦了,眼看就要用午膳,今日教习不如就此取消吧!”
沈淑兰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性子,前两日还嚷嚷着让她教画作,今日就懈惰下来。
沈鹿宁耐心道:“四小姐,太子殿下选妃在即,若是不努力,他朝我攀上胡家的高枝儿,四小姐可就真要叫我一声小姑母了。”
这话果然叫沈淑兰瞬间清醒。
“你休想,我怎么可能输给你!”
“那便请四小姐专心作画。”
“哼,画就画!”
沈淑兰虽骄纵,但本性实在是单纯,她在侯府里且被宁如拿捏这么久,去到宫中怕是连骨头也不剩。
思及此,沈鹿宁暗自做了个决定,她一定要教好沈淑兰丹青,顺利将其送进宫中。
一师一生认真作画,沈鹿宁没注意到,边上的宁如瞥她的眼神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