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沈鹿宁和沈竹源上前劝阻,陈氏怕是会被沈文邑打死。
陈氏捂着脸,脸颊上火辣辣的疼,沈文邑对她还是这么狠。
当初若不是沈文邑囚禁她,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他现在却说要休了她?
呵呵!
“事情已经发生,你今日便是把我打死,也无济于事!”
“好啊你个贱人!当初就该直接杀了你!”
沈文邑一着急,口不择言,说出不该说的话。
“够了!都是一家人吵什么吵,现在闹成这样像什么话?”
还是老太太的气场强大,往门外一站,拐棍重重砸下,房中瞬间安静下来。
沈文邑急道:“母亲,您不知道。。。。。。”
“谁说我不知道?你们吵架的声音快要传出侯府了,再吵下去,不仅我知道,全京城的人都知道!”
老太太走进房中,命下人把房门关上,扬起拐棍狠狠打在陈氏身上。
“不知死活的蠢东西,朝廷命官私放印子钱是要抄家流放的重罪,你一人死不要紧,莫要连累沈家!”
陈氏吃痛,眼泪不停地往外流:“我能怎么办?那屠夫家明明已收下赔偿,立了字据发誓今后不会过来找麻烦,谁知他们出尔反尔!”
“蠢!”
老太太这个平日里吃斋念佛之人,此刻眼中竟染上杀意:“你个蠢出生天的东西,竟还立字据?这不是等着人家拿着证据报官么!”
老太太快被陈氏气死了,但眼下当务之急不是问责、处罚,而是商量对策,团结侯府的力量对外。